…与虎谋皮!他难道不知道利维坦只是在利用他清理我们,之后迟早会调头对付他吗?”
鹤竹冷冷地接口,一针见血:“他可能更享受眼前的权力。在他看来,利用利维坦消灭我们这些反骨,巩固他自己的王国,才是首要的。至于以后……他或许自信到认为能在那之前找到反制利维坦的方法,或者……干脆就像他现在做的,继续妥协。”
格蕾塔看向卢德,蓝眼睛里满是忧虑:“协议里说‘阻止活动’,而非‘消灭’。但这解释权完全在什杜姆手里。他的‘阻止’方式,恐怕不会那么温和。”
王得邦凑到卢德耳边,压低声音却掩不住气愤:“老卢,这他妈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!什杜姆这小子坏得很!他肯定没憋好屁!说不定他派来的不只有信使,后面还跟着舰队呢!”他的想象力又开始驰骋,但这次没人觉得好笑。
卢德的目光从文书上抬起,再次看向外面那名如同冰雕般站立不动的信使,决定问个究竟。他走出房间,来到信使面前,语气平静无波:“国王陛下的‘好意’和‘通报’,我们收到了。请回复陛下,卢德阵线感谢他的‘坦诚’。”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继续道,“也请陛下放心,我们在这里会好好‘休养生息’,绝不会轻易放弃‘颠覆活动’的。毕竟,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,不是吗?”
他的话软中带硬,既接了招,也明确表达了不妥协的态度。
那信使似乎对卢德的反应毫不意外,只是微微颔首:“阁下的话,我会一字不差地带回给国王陛下。另外,”他话锋一转,“陛下还有口信,嘱我亲自带给阁下。”
“哦?”卢德挑眉。
信使上前一步,声音压得更低,只有卢德、格蕾塔和王得邦能勉强听清:“陛下说,‘卢德,老朋友,别死得太快。你们活着,对我才有价值。但也别活得太舒服,给我添太多麻烦。’”这句话赤裸裸地揭示了什杜姆的真实想法:他并不想立刻彻底消灭卢德阵线,而是希望维持一种“可控的威胁”,让卢德阵线持续吸引利维坦的火力,从而为他自己的王国争取发展时间和空间。同时,他也警告卢德不要试图挑战他的权威或过度扩张。
说完这句,信使不再多言,再次行礼后,便干脆利落地转身,带着他的小队登上来时的“夜莺”。引擎轰鸣,卷起漫天雪尘,很快便消失在铅灰色的天幕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只留下卢德阵线众人,站在冰天雪地里,面对着比严寒更冰冷的现实——他们不仅要在极端环境中求生,还要时刻提防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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