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给人以奋进向上的动力,而不是反映消极、颓废的,比如信念的溟灭、理想的崩塌。
严敏高跟鞋跺着石台阶,笑意幽深地回答,看不出你对文学也有些深切的感悟了。其实,于我而言,写作是一种修行,心愈挣扎,愈需要救赎,我靠文字的力量审视自己心灵与现实的沟通,表达、塑造我们在生活里的文化品格或品位。
姜德仁目光透出坚毅,说道,希望你能把30多年的情感经历回顾梳理,将其变革当中的蜕变进行考量,写出一部厚重的言情小说,拯救自己以及他人的灵魂。
严敏担忧自己的文字阴郁色彩较为浓厚。姜德仁鼓舞她,不要担忧有阴影,因为你的周围布满了阳光才会留下阴影啊。期望她能登攀上一座写作高峰。
严敏哲理地回答他,站在高峰上,眼前又会出现无数的高峰等待去艰苦跋涉。又露出羡慕之情道,你去重庆可以一边吃火锅,一边看川剧的变脸了。
他实话实说,不爱看变脸,只是向往山城流光溢彩、美妙无比的夜色以及那个女微友。同时抛出一个论题,实现事业成就与人生幸福的平衡,应该成为我们面临的重大课题。
她却用顽皮的腔调,表达对于“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舟已过万重山”这样的景致的神往!
姜德仁没有顺着她的思路接话,说起最近工作上的困惑、困顿与困境。
严敏努嘴评说,你陷入这“三困”了?心里只顾及打虚打骗、整治税收秩序什么的,能谈点我们分手的感怀么?这年头,怎么到你这里,人都变成违法犯罪的分子了?
姜德仁苦涩地笑道,怎么叫分手?分什么手,是分别吧。唉,人生自古伤别离啊。茫茫人海,知己难求,虽然今后我们距离遥远,但我们的心一定不会陌生的。
他顿了顿,抓耳挠腮,像是树起勇气说道,小敏,作我的妹妹吧,只要你今后能幸福,我就很欣慰。
她翻了翻白眼,俏皮地笑道,有你这样一位娘家的哥哥我感到三生有幸,你虽不能给我想要的幸福,但我希望能得到你真心的祝福。
他俩终于把话说明白了,今后是兄妹关系,只叙亲情,无关风月。他打呼呼地小声应答,那是那是,这戴教授今后如有对你有所不敬不忠,告诉我,我一定过来收拾收拾他。
离别是暂时的,共度人生是永远的。她感觉到此时的他表面上好萌的样子底下是无尽的伤感,离别滋生思念之情,他的爱里更炽热的是兄妹之情,抑或还是情侣、知音之情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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