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根停顿片刻答道不需要了,手上的资料都估计来不及看完,因为明天就要上交稿子呢。
严敏收起雨伞,在雨中轻声问道,秋实不在家,可不可以陪我聊聊天?春根赶紧移步把伞打过去,焦虑地答道,就在这聊聊吧,待会我还要在家认真完成朱局长交给的任务。
其实,严敏是想向春根打听一些秋实与婷婷的交往情况。据说,秋实在邻县任职,清溪县的摄影协会组组了好几次活动,把邻县知名的风景区都游览个遍,而婷婷是积极的组织者、参与者之一。作为妻子的严敏,秋实倒是从未邀请她到那县游山玩水。严敏想起来就有点埋怨秋实。她还听别人讲,秋实说离开清溪,离开严敏是真正得到了解放和自由。这话传到严敏耳朵里,令她十分不悦,感觉极端好笑和气愤。好像她是一个高高在上、罪大恶极的压迫者,他却成了受压迫的劳苦大众。
严敏清楚春根对于工作的严谨态度,不再勉强,便说,那你赶快回家去写吧。说完,又撑起伞独自朝小区走去,留下一个轻盈妙曼的身影。
春根回到家里,雨水早把他的一双鞋子淋湿了。
婷婷取笑他冒着大雨去与老公不在身边的女人约会,还打掩护禀报说是去办公事,露齿一笑,胸中忖度后,慢腾腾地念道一首打油诗来。“雨夜出外拿资料,同行岂能不湿鞋?好在稿件时间紧,幸无绵绵纷扰生。”
春根瞧她醋意十足,哑然失笑中正欲辩解。此时,婷婷接到县局办公室的电话,告知罗木生因遇车祸,伤势严重经抢救无效在县医院死亡。
春根二话没说,与婷婷火急火燎地便又冲进雨里赶去医院。罗木生是他俩在阳和税务所的老同事,是个老实人,税务分家被分流到地税,过几年就要退休,可惜飞来横祸,可谓是人有旦夕祸福、明天和意外不知哪个会先来啊。等春根回到家再写完稿子,已是凌晨四点多了。
几天后,一个夜晚,婷婷泪流满面走进家门。春根“嗖”地站起来,瞪圆眼睛问婷婷,是不是哪个欺负你了?
婷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,泣声:“卫民这个王八蛋到地税局检查工作,点名要我们局里几个女同志陪喝酒,酒后还厚颜无耻强迫我去陪睡。他根本就不是人,是条疯狗,是头畜生!”
春根心里如火山爆发,觉得心里一股无明业火高高地窜起,他双目喷火,双拳捏得“咯咯”直响,咬牙切齿地不停地低沉怒吼,卫民,你这个耍流氓的骚牯,我现在就要打得你屁滚尿流、磕头求饶。哼,不打得你满地找牙,难平我心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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