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庭的合金大门刚“咔哒”扣上,法官的惊堂木就“啪”地砸在桌上,震得桌面灰尘簌簌往下掉。灵植猎人被押走时留的血迹还没干透,控方的副检察官就跟被针扎了似的蹿起来,眼神阴鸷得像淬了毒的针,死死钉着苏墨。
“法官大人!”他手里举着枚黑色玉简,声音尖得刮耳朵,“苏墨打跑灵植猎人根本证明不了他清白!反倒说明他的灵植破坏性多强!我们找到铁证了,能证明他的灵植在仙界乱杀人!”
苏墨刚坐下的身子猛地一僵,掌心的暗金令牌突然烫得像块烧红的铁片,丹田处的洪荒灵气瞬间绷得紧紧的。他真没料到,庭审刚重启,控方就扔出这么狠的招,明摆着是早有预谋。
“呈上来!”法官眼神闪烁,喉结滚了滚,急着冲仙官使眼色。
黑色玉简刚递上去,法庭中央“唰”地投出道巨大光影。画面里一片狼藉,仙界清风村的房子塌了大半,断壁残垣间躺着不少仙者的尸体,鲜血把青石板路都染红了,看着心里发紧。几只形态扭曲的灵植在废墟里乱撞,藤蔓上还挂着破碎的衣物,裹着黑气,看着又凶又可怖。
“大伙儿快看!”副检察官指着画面,声音带着刻意的煽动,“三个月前,就是苏墨的灵植闯进清风村,见人就杀!好好的村子变成了炼狱!这些灵植根本不是生灵,是嗜杀的魔物!”
仙众们瞬间炸了锅,议论声嗡嗡的像捅了马蜂窝:“我的天!这么惨?”“灵植咋能这么凶?”“之前还觉得苏墨冤,现在看来,仙界要收拾他没毛病!”
中立者们也皱着眉交头接耳。李老仙师捻着胡须,脸色凝重:“这画面看着不像假的,但苏墨的灵植我见过,灵气温和得很,咋会这样……”
苏墨心跳得咚咚响,手心攥得全是冷汗,黏糊糊的难受。他盯着画面里的灵植,越看越不对劲——那些灵植的灵气浑浊发黑,跟他灵植的洪荒清灵之气完全不是一回事。可仙众们看不到灵气,只盯着这惨状,一个个瞅他的眼神,敌意越来越重。
“苏墨,你还有啥好说的?”法官拍着惊堂木,语气里的偏袒藏都藏不住,“铁证都摆这儿了,你还想狡辩?”
副检察官嗤笑一声,又摸出枚玉简:“我们还找到幸存者了!他亲眼看见灵植屠村,现在就在外面,求着上庭作证!”
苏墨心里一沉,暗道不好。控方居然人证物证都备齐了,摆明了要让他百口莫辩。他转头瞅向阿禾,阿禾的机械藤正飞快闪着蓝光,压低声音急道:“苏墨,这影像有篡改的痕迹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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