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记忆里关于盘古开天藤的培育细节,除了灵田的晨光、阿禾调营养液的侧脸,就只剩奶奶旧照被藤叶轻轻蹭过的温柔——半点能用的证据都没有。
“伪造?”检察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抬手放大光幕,指着其中一段红光,“这是基因测序的时间戳,就在昨晚!你当我仙界的测序仪是摆设?还是觉得在场的仙官都是瞎的?”
时间戳鲜红刺眼,刚好跟昨晚他给盘古开天藤浇水的时间对上。苏墨的心脏“咚”地沉下去,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——昨晚他确实单独待在灵田,难道那时候有人偷偷摸进来取了样本?
“我昨晚一直在灵田,没见过任何人!”他急得声音发颤,肩膀都跟着抖,“这样本是假的!是你伪造的!”
“空口无凭!”检察官往前踏了一步,红色灵气裹着压迫感逼过来,像块烧红的铁板压得人喘不过气,“你说没见过人,有证据吗?你说报告是假的,有证据吗?下界蝼蚁,拿不出证据就少在这儿胡搅蛮缠!”
苏墨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,疼得他脑子清醒了几分。证据?他现在最缺的就是证据。阿禾说报告是假的,可怎么证明?他想回忆起盘古开天藤发芽时的异常,想回忆起导师给种子时说的话,可脑海里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,什么都抓不住。指尖摸到衣兜里的奶奶旧照,照片边缘被汗浸得发潮,更添了几分无助。
“法官大人,”检察官转向主位,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此子盗取仙界核心基因,证据确凿还敢狡辩!请即刻下令,没收他的灵植销毁,把他押入天牢,等候发落!”
主位上的法官沉默了片刻,金色光影落在他脸上,看不清表情。苏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死死盯着法官,心里默念着“再等等”“再给阿禾一点时间”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兜里的奶奶旧照,照片的纹路硌着掌心,算是一点微弱的慰藉。
“苏墨,”法官的声音苍老而威严,像块巨石压下来,“检察官所呈证据,逻辑通顺,时间线清晰。你若再无证据自证,本法官只能采信控方所言。”
完了。
这两个字在苏墨脑子里反复回响,撞得他太阳穴生疼。他能感觉到,周围仙官的目光越来越冷,像冰锥似的扎在身上;盘古开天藤的叶片开始微微发黄,灵气波动越来越弱,像是也察觉到了绝望;衣兜里的熵寂花凉得像冰,贴在皮肤上,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恐慌。
“等等!法官大人!”阿禾的声音突然拔高,机械藤的光芒亮得刺眼,还带着点不稳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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