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忌浊光”的注解,现在看着那些弯弯曲曲的字,只觉得眼熟,跟看天书没两样。
阿禾把粥递过来,瓷碗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,稍微压了点慌。“要不歇会儿呗?”她的机械藤在背后绕了圈,悄悄对着苏墨扫了下,LED屏上的灰纹又深了点,跳出行小字:「熵值残留与鸿钧分身波动匹配」。阿禾心里一紧,赶紧按住藤尖——这波动咋来的还没查清,可不能让苏墨更慌了。
苏墨接过粥没喝,盯着碗里的粥面——倒影里的自己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他想起上轮融合灵植时多顺畅,现在却连步骤都记混,烦躁像野草似的冒出来:“再试次,不行就找林苍借先天灵气,他上次说那气能稳熵值,肯定管用。”
他重新摊开手,刚要让藤蔓再缠花瓣,脑子里突然窜出个片段——奶奶坐在小板凳上,给他缝灵植工具包,针脚歪歪扭扭的,还扎了好几次手:“墨墨,包上绣个藤,以后你养的灵植都能顺顺的……”可片段刚冒头,就跟被晨雾吹散似的,连奶奶的声音都变虚了,只剩“灵植包”三个字,在脑子里打转。
“妈的,到底咋回事!”苏墨低骂出声,拳头攥得太紧,指甲掐进掌心,渗出血丝。熵寂花像被他的情绪勾住了,黑丝花瓣卷成一团,灰气更浓了——系统弹窗又闪,红得吓人:「灵植情绪同步,熵值侵蚀加速,10分钟内不停止,灵植将自毁」。
阿禾的机械藤突然碰了碰他的手腕,凉丝丝的,像在安慰。“别硬撑了。”她声音放轻,眼神飘向灵植田角落——那里藏着她昨晚搭的记忆数据库终端,藤丝埋在土里,正录着苏墨的记忆波动,“昨天跟猎队打架你挨了下黑气,说不定是没缓过来,记忆才卡壳的。”
苏墨没接话,拿起奶奶的图谱翻,翻到夹着反熵草标本的那页——标本早黄了,叶脉却还清晰。他指尖摩挲着叶脉,鼻子突然酸了:“我明明记得,奶奶说这草煮水浇灵植,能压熵气……可现在咋想都想不起,得煮多久才管用。”
阿禾的机械藤悄悄收回去,LED屏上“鸿钧分身波动”的字还亮着,她指尖顿了顿,还是按了删除键,只留“记忆熵值增加”的基础数据。“可能图谱的光弱了。”她指了指书页——之前一直亮的淡金光,现在只剩边缘一点,像快灭的烛火,“先把灵植分开吧,等下午雾散了,灵气足了再试。”
苏墨看着掌心乱扭的灵植,褐纹藤蔓已经泛灰,再拖真要毁了。他咬咬牙,慢慢撤了灵气——开天藤和熵寂花分开的瞬间,淡金光“灭”得彻底,只剩灰气缠在花瓣上,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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