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微微晃了晃,带着点不稳:“您……您真是故意的?”
鸿钧脸上的笑终于崩了,木杖往地上一戳,淡金光“嘭”地散开,把冲过来的两个队员逼退两步:“既然都被你们撞破了,我也懒得演了。”
道袍被灵池的风吹得猎猎响,他眼里的温和全褪成了冷光,像淬了冰:“灵水里的熵值是我加的,炸弹余波也是故意的——只有让毒素和抗熵因子混在一起,才能激活你体内的记忆熵值,而这,正是熵寂花彻底成熟的关键!”
“记忆熵值?”苏墨胸口突然刺痛,像有根细针在扎,他攥着胸口的衣服,“你要我的记忆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鸿钧笑得狰狞,木杖直指他手里的抗熵芽,杖尖的淡金光都染了点黑,“抗熵联盟把我当工具使,魔研所把我当棋子耍,只有熵寂花成熟了,我才能真正自由!而你,苏墨,你体内有玄清子留下的记忆熵值,是最好的‘养料’!”
阿禾脑子里突然闪过破解猎队炮体的画面——炮芯里刻的“鸿钧”二字,跟他木杖上的淡金纹路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她指着木杖喊:“你和魔研所是一伙的!猎队的炮都是你造的,对不对?”
“一伙?”鸿钧嗤笑一声,往断壁外指了指,那些队员正乱糟糟地往这边冲,“那些蠢货就是我养的狗,等熵寂花熟了,他们也该下锅了。”
话音刚落,猎队队长突然从断壁后冲出来,手里举着枚篮球大的熵值炸弹,引线烧得只剩寸许,火星子掉在地上烫出小坑:“鸿钧!你敢耍老子!魔主不会放过你的!”
鸿钧压根没理他,木杖往前一伸,直指苏墨的抗熵芽:“把熵寂花交出来,我让你死得痛快些,省得遭罪。”
“想抢?先过我这关!”苏墨举起抗熵芽,金光“唰”地撑成半圆罩子,把阿禾牢牢护在身后,花芽的光因为紧张,晃得厉害。
“不知死活!”鸿钧的木杖突然爆发出强光,比之前挡炮时亮了十倍,灵池的水都被震得翻涌起来,浪头打在岸边的石头上,溅起水花。他猛地朝苏墨扑过来,木杖尖上裹着层黑气,跟淬了毒的绣花针似的,直戳抗熵芽。
阿禾反应快,一把用机械藤缠住他的胳膊,藤尖弹出细针,“嗤”地扎进他的道袍——这是她特意换的合金针,就怕对付灵植类的敌人。道袍裂开道口子,里面露出来的不是皮肤,是片淡金色的叶瓣,跟灵池里飘的碎叶一模一样,还带着点黏液。
“你果然是灵植!”阿禾的声音发颤,机械藤往叶瓣上缠得更紧,“和守墟灵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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