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笑了笑,想让两人放宽心:“就是矿洞带回来的点菌丝残留,量少得很,算不上污染。先观察两天,只要波动没变大,就没事——抗熵因子能压得住。”
她没说的是,投影屏上跳的熵值纹路,跟她偷偷从魔界实验室拷出来的“抗熵吞噬者实验日志”里的纹路,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日志里用红笔标着:熵值波动一旦与灵植结合,会像蛀虫似的啃噬灵气,到最后连灵植的根都能蚀空。可她不能说,怕苏墨急得睡不着觉,更怕他追问日志的来历——那是她趁导师不注意,从实验室的主机里拷的,连导师都不知道她藏了这份数据。
老周听得脸都白了,嘴唇有点发颤,攥着布包的手紧得指节泛青:“真没事?这苗要是出问题,咱们村的希望就没了……李婶家小子还等着这苗救呢。”
“叔您放心,跟李婶家小子的不一样。”阿禾的LED灯从红转成淡蓝,像刚融的冰,语气说得肯定,“他那是被枯萎丹的菌丝缠了根,烂到骨子里了;这就是点浮在表面的波动,抗熵因子压得死死的。您要是不放心,明天一早来瞧,保证幼苗比今天还精神,叶片能再亮三分。”
老周点点头,又蹲在田边看了好一会儿,一会儿摸摸叶片,一会儿扒拉扒拉根部的土,才一步三回头地走:“那我先回去了,有事你们喊一嗓子,我家离得近,跑两步就到!”走出去老远,还回头望了两眼灵植田。
看着老周的背影拐进村口,苏墨才转头看向阿禾,语气里带着点没散的疑窦:“真就只是菌丝残留?我刚才摸叶片的时候,好像碰着点扎手的小尖儿,昨天看的时候还没有呢。”
阿禾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赶紧用机械藤碰了碰幼苗叶片,指尖传来的触感有点硬,却不是扎手的尖:“是刚长出来的嫩叶脉,新抽的脉管有点硬,不是别的。”她赶紧转移话题,怕苏墨再追问下去,“对了,昨天从矿洞签到拿的基因编辑树种子,我路上翻了数据,魔界的基因链能对上,等幼苗稳住,咱们就找块向阳的地种上,到时候解析菌丝基因,就不用跟瞎猜似的了。”
苏墨还是有点不踏实,蹲下身翻出怀里的《植物学百科全书》。书页一掀,就露出夹着的奶奶图谱——泛黄的纸页边缘都卷了毛,“熵动则草衰,抗熵需净源”那行字,是奶奶用铅笔写的,笔尖有点秃,“净”字的走之旁还拖了个小尾巴。他想起那年他爬树摔破膝盖,奶奶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,一边给她敷艾草汁,一边在图谱上写这行字,糙糙的指尖蹭着纸页说:“墨墨记着,草跟人一样,根上的毛病得找着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