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眼中无瞳,只有一道血线贯穿,仿佛被什么力量强行操控,沦为傀儡。
云知夏冷笑:“她以为焚书生香,便可借万民执念化‘律音场’,以香火之力炼我神识?”
她指尖一挑,将那碗香灰冲剂倾入地库门口的铜鼎残骸——那曾是炼“药火熔炉”的核心器物,如今只剩半截焦黑鼎身。
心火微动。
一道金焰自她掌心坠落,点燃香灰。
火焰并非寻常橙红,而是幽蓝夹金,跳动间竟有脉搏之律。
灰烬在火中翻腾,析出点点晶莹,如霜似雪,缓缓凝结成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结晶。
其形如律字,却笔画倒逆,结构诡谲,与“静心散”的分子构型完全相反——正是“解毒原基”。
老药监躲在门外阴影中,枯手扶墙,浑身颤抖。
他本是守脉阁前执事,曾见先帝以“九转归元鼎”炼药通神,却从未见过如此逆天之术。
他喃喃低语,声音几不可闻:“心火引……真能逆炼毒源?这……这不是医术,是道……”
云知夏不理外界震动,只将那“律字结晶”托于掌心,细细端详。
她能感知到,这结晶中封存着千人执念、万民焚书时的怨怒与痴迷,更藏着沈青璃以《医律典》为基构筑的“律音场”核心频率。
“你想用香火控我?”她唇角微扬,眸中金纹一闪,“可香入我火,反成燃料。”
她抬手,命小满研磨结晶,混入“清心汤”中,再命药童连夜分发城南贫民区——那正是昨夜焚律最烈之处。
当夜,风雨骤起。
城南百余户人家服下药汤后,纷纷入梦。
梦中皆见烈火焚天,一女子立于火心,指尖轻点,灰烬成晶,药香如语。
醒来时,头痛尽消,久咳止息,更有瘫痪三载的老翁竟扶墙站起,泪流满面,喃喃道:“药……在说话。”
而远在昭宁宫的沈青璃,正盘坐于《医律典》残卷之前,忽觉心口剧痛,喉间腥甜。
她猛地睁眼,发现案前香炉炸裂,香灰化作黑蛇四散逃窜。
更可怕的是,她布下的“律音场”竟在反噬——千名诵律百姓同时呕血,有人头痛欲裂,有人皮肤浮现《医律典》条文,如烙印般溃烂流脓。
“不可能!”她一掌拍碎香案,眼中血丝密布,“我以万民执念为引,焚书成香,怎会……反噬?”
她死死盯着京城方向,咬牙切齿:“云知夏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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