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下身,将最后一枚静频针埋入土中,低声呢喃:“等你们很久了。”
子时三刻,月隐云后。
太医院废墟外,数道黑影悄然逼近,脚步轻如鬼魅。
为首之人身披黑袍,面覆青铜面具,手中托着一尊三足青铜鼎,鼎腹刻满诡异符文——夺魂鼎。
“药感源就在此处。”黑袍人低语,声音沙哑,“九百道波动交汇,必是她的本源核心!今夜,我们要将这‘药感之母’彻底炼化,重开药神道统!”
其余人齐齐跪地,双手结印,口中念动古老咒语。
地底九百枚静频针骤然共鸣,药感如潮水般涌出,汇聚于废墟中央,形成一道璀璨光柱,直冲夜空。
黑袍人大喜:“她果然在此!启动法阵!”
刹那间,夺魂鼎嗡鸣震颤,鼎口喷出幽蓝火焰,一道逆向漩涡成形,疯狂抽取“药感源”。
可就在法阵运转至巅峰之际——
“啪。”
一声轻响,像是谁踩碎了一根枯枝。
紧接着,整片废墟的地底,仿佛有九百条毒蛇同时苏醒。
静频针骤然反转!
原本模拟药感的“假源”瞬间爆发出千倍反噬之力,药感不再是被抽取的对象,而是化作锋利无比的无形刀刃,顺着法阵回流,直刺入侵者经脉!
“啊——!”
数名药阵师惨叫倒地,七窍渗血,双手痉挛如枯枝。
那尊夺魂鼎剧烈震颤,竟开始龟裂!
黑袍人怒吼:“不对!这是陷阱!她不在这里!”
话音未落,一道玄色身影自残垣后缓步走出。
月光洒落,照见她清冷眉眼,手中银针在指间翻转,寒光流转。
“你们犯了一个错。”云知夏声音平静,却如冰刃刺骨,“以为药感是某种可以被窃取、被炼化的‘灵根’或‘天赋’。”
她一步步走近,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之上。
“可它不是。”
“它是千百次辨药、万次试毒、无数次生死边缘换来的感知力。是观察、是逻辑、是经验的累积。你们拿走的,从来不是我的能力——而是你们自己的妄想。”
她抬手,银针疾射,正中黑袍人肩井穴。
那人闷哼一声,面具跌落,露出一张扭曲而熟悉的面孔。
云知夏眼神未动,只淡淡道:“白九卿的走狗,也敢妄称药神传人?”
她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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