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殿下。”
马车刚驶出巷口,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。数名刑部衙役骑马驰过,方向正是天牢。
玄七脸色一变:“姑娘坐稳!”
他猛甩马鞭,马车疾驰。几乎同时,后方传来呼喝声:“拦住那辆马车!刑部拿人!”
果然来了!泰王动作好快!
沈青澜握紧袖中短刃,掀开车帘向后望去。只见十余名衙役骑马追来,当先一人竟是刑部郎中郑勉——此人正是泰王党羽!
“玄七,不能回府!”沈青澜急声道,“会暴露殿下!往西市去,那里人多!”
“是!”
马车在街道上狂奔,撞翻数个货摊,引来一片惊呼。后方追兵紧咬不舍,眼看就要追上——
忽然,前方巷口冲出一辆满载柴薪的板车,不偏不倚横在路中!驾车的老汉似是被吓傻了,呆立不动。
玄七勒马不及,眼看就要撞上!
千钧一发之际,斜刺里忽然飞出一枚石子,精准打在拉车老马的腿上。马儿吃痛,扬蹄嘶鸣,竟拖着板车向旁挪了数尺,堪堪让出一条缝隙!
玄七趁机驾车冲过。
沈青澜回头,只见巷口阴影处立着一个戴斗笠的身影,朝她微微颔首,随即隐去。
又是那个神秘人!
来不及细想,马车已冲入西市。这里商铺林立,人流如织,马车速度不得不慢下来。后方追兵也被行人阻挡,一时难以靠近。
玄七驾车七拐八绕,最后驶入一条僻静小巷,在一家绸缎庄后门停下。
“姑娘,从此处进后堂,掌柜是自己人。”玄七低声道,“我去引开追兵。”
“小心。”
沈青澜下车,推门而入。绸缎庄掌柜是个富态的中年妇人,见她进来,也不多问,直接引她上了二楼雅间。
“姑娘在此稍候,我去应付外面。”妇人说完,转身下楼。
沈青澜靠在窗边,小心掀起帘子一角。只见街上,玄七驾着空马车继续前行,后方追兵果然被引走。
她松了口气,这才感觉背后已被冷汗浸透。从怀中取出那封信,又细细看了一遍,心中既激动又沉重。
有了这封信,父亲的冤屈终于可以昭雪。但信中提及的“狼头刺青”,又将线索指向了突厥。泰王、王氏、突厥……这张网,比她想象得还要大。
窗外忽然传来敲击声。
沈青澜一惊,手握短刃:“谁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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