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身败名裂。”
“可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?太子那边……”
“迟早要对上。”萧景玄望向窗外的飞雪,“父皇病重,局势已容不得我们再蛰伏。这一战,就当是开场锣吧。”
周延年深吸一口气,郑重行礼:“臣明白了。这就去安排。”
送走周延年,萧景玄独自在书房坐了许久。炭火渐弱,寒意重新侵袭。他却不觉得冷,胸中有一团火在烧。
五年了。从母妃冤死的那天起,他就在等这一天。等一个机会,将那些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,一个个揪到阳光下。
如今,机会来了。
他从怀中取出那枚兰花玉佩,轻轻摩挲。玉质温润,仿佛还带着母妃的体温。
“母妃,”他低声自语,“您再等等。儿子很快就能为您讨回公道了。”
窗外,雪下了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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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雪停了。
沈青澜一夜未眠。天未亮,她就起身梳洗,换上正式的女官朝服。今日有大朝会,五品以上女官需至乾元殿外廊下候命,以备传唤。
镜中的自己眼下一片青黑,她敷了薄粉遮掩,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色。昨夜她通过暗线得到消息,今日朝会恐有大事发生。具体何事,传信人也不清楚,只让她万事小心。
“典籍,该出发了。”云嬷嬷在门外轻唤。
沈青澜最后整理了一下衣冠,推门而出。庭院里积雪皑皑,宫人们正在扫雪,沙沙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。
前往乾元殿的路上,遇到的宫人皆行色匆匆,神色凝重。沈青澜心中不安更甚。
乾元殿外已聚集了不少官员,三五成群低声议论。沈青澜与几位相熟的女官站在一起,垂首静立,耳朵却竖着,捕捉着只言片语。
“听说了吗?皇上今日又不临朝了。”
“已是第五日了……唉。”
“太子殿下代为主持,这可是头一遭。”
“怕是要变天啊……”
正说着,钟鼓齐鸣,宫门大开。百官鱼贯而入,沈青澜等女官也按照品级列队进入廊下。
大殿内,太子萧景宸端坐于龙椅之下的监国位上,一身明黄朝服,神色肃穆。他的左侧坐着几位阁老,右侧空着——那是永和帝的位置。
“皇上龙体欠安,今日由本宫代为主持朝会。”萧景宸声音洪亮,回荡在大殿中,“诸卿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
话音未落,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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