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派人搜一搜我们所有人的床铺箱笼,也好还蕊儿一个清白,免得冤枉了人,寒了大家的心。”
她这话看似公允,实则给了钱宫女一个台阶。若搜出来,自然严惩;若搜不出来,也可借此立威,显示自己并非胡乱栽赃。
钱宫女眯着眼打量她片刻,哼了一声:“也好!就依你所言!都给咱家搜仔细了!”
几个粗使婆子应声,如狼似虎地冲进大通铺,开始翻箱倒柜。一时间,惊叫、哭泣、争辩声四起,乱成一团。
沈青澜站在原地,目光冷静地扫过混乱的人群,最后落在角落里一个神色有些慌张的宫女身上。那宫女名叫春杏,平日就有些爱占小便宜,手脚不甚干净。
很快,婆子们搜完了大部分地方,一无所获。轮到蕊儿的铺位时,也是空空如也。钱宫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就在这时,一个婆子走到春杏的铺位前,翻检了几下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从褥子底下摸出一支亮闪闪的簪子,正是那支鎏金梅花簪!
“找到了!在这里!”婆子高声叫道。
春杏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面无人色:“不……不是奴婢!是有人陷害!是沈青澜!一定是她!她刚才靠近过我的铺位!”
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沈青澜身上。
沈青澜却丝毫不慌,她看向钱宫女,平静道:“姑姑明鉴。奴婢方才一直站在院中,众目睽睽,如何能靠近春杏的铺位栽赃?倒是春杏姐姐,今日似乎格外关注姑姑的屋子,奴婢看见她晌午时,曾在姑姑窗外徘徊。”
她并未说谎,只是将看到的片段陈述出来。至于春杏是否真的偷了簪子,或者这本身就是一场贼喊捉贼的戏码,她并不关心。她只需要将自己摘出来,并且,适当地展现一点价值。
钱宫女盯着春杏,眼神凶狠。她自然知道春杏的德行,结合沈青澜的话,心中已信了七八分。更何况,真凶找到,她的面子也保住了。
“好你个春杏!竟敢偷到老娘头上来了!来人,拖下去,重打二十板子!”钱宫女厉声下令。
春杏的哭喊求饶声被拖远。
钱宫女这才看向沈青澜,目光复杂,带着一丝审视,一丝忌惮。这个罪奴,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“你,倒是有几分急智。”钱宫女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,转身走了。
危机解除,众人看沈青澜的眼神也变了几分,少了些轻视,多了些探究和敬畏。
蕊儿扑过来,抓住沈青澜的手,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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