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的伤口在药膏作用下已经奇迹般地开始愈合时,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。
冉秋叶没有多说,只是默默地走进何家厨房,为他泡好一杯热茶,又拿出自己带来的饭盒——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一小份炒鸡蛋。
“工地上灰大,你进屋吃。”
冉秋叶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。
何雨柱看着冉秋叶,心里一暖,接过饭盒,拉着她进了屋。
“嘿,你这手艺有进步啊。”
何雨柱咬了一口炒鸡蛋,笑着夸赞。
“哪有你做得好。”
冉秋叶看着何雨柱,眼睛里像有星星。
“柱子,你别太累了,伤还没好利索呢。”
“放心,我有数。”
何雨柱三两口吃完饭,又喝了口热茶,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。
就在这时,一阵汽车的引擎声在四合院门口响起,打破了午后的宁静。
这年头,小轿车可是稀罕物,整个院子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外看。
只见一辆黑色的伏尔加停在门口,车门打开,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沉着脸走了下来,跟在他身后的,是一脸严肃的工会干事李卫国,以及……满脸“忧国忧民”之色的一大爷易中海。
易中海的腰杆挺得笔直,眼神扫过院里,带着一种沉冤得雪的快意。
坏了,来者不善!
院里众人心里都咯噔一下。
李副厂长一行人径直走到了工地的中央,看着这片热火朝天的景象,又看了看远处正在干活的秦淮茹和贾张氏,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谁是何雨柱?”
李副厂长声音洪亮,带着一股官威。
“我就是。”
何雨柱放下茶杯,不卑不亢地迎了上去。
易中海立刻往前一步,指着何雨柱,痛心疾首地对李副厂长说道。
“厂长,就是他!您看,贾家刚遭了火灾,尸骨未寒……哦不,是家破人亡,他非但不伸出援手,反而趁火打劫,强迫孤儿寡母给他当牛做马,进行惨无人道的剥削!”
“他还大兴土木,搞这种铺张浪费的私人建设,这简直是……简直是资本家复辟的苗头啊!这种思想上的毒瘤,必须坚决铲除!”
易中海一番话说得是声色俱厉,大义凛然,直接给何雨柱扣上了一顶天大的帽子。
“剥削?”
“资本家复辟?”
院里的邻居们都吓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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