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,打在石琼身上。石琼浑身一震,能动了,盯着燕春融,满目骇绝,欲逃不敢,扑通跪下。
燕春融冷若修罗,寒声道:“石琼,这些年来,跪在你面前求饶的商客与妇孺,你可曾饶过一人?狼吃羊,可对上猛虎,一样敢龇牙,你这辈子也就是条吃屎的走狗。不过本使心情好,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杀了我男人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石琼惊疑不定。
铁苍炎走前三步,喝道:“老子向你保证我婆娘说话算话。”
石琼狂喜无极,自地上跳起,扯着嗓子道:“圣使宽弘,小人感恩无极。然小人岂敢造次无礼,制住尊夫便是。”
“那也随你。”燕春融退到远处。
石琼自问铁甲功刀枪不伤,乐得慷慨。铁苍炎毫无客气,当头劈了过去。石琼久和吴十八相处,对流风刀法极为熟悉,顿时吓了一跳,暗自思忖:原来老吴也是那女人杀的,幸好绝息霸体至少也要修个三五年才到得第一重,否则今天真就险了。
想归想,石琼毫无轻忽,谨慎闪避,绝不以铁甲功硬接猎刀。打得十余招,石琼断定铁苍炎绝非扮猪吃老虎,毫无真气,心下大安,豪横重回,以身硬接刀斩,双拳打出铁甲门的冲锤拳。这套拳法专以凝重,以力取胜,虽非什么精妙武功,但和铁甲功极为相配。
又打十来招,铁苍炎面门上挨了一拳,鼻血流出,然悍勇越添,刀法也越为纯熟。石琼越打越心惊,他从没见过有人能如此精进,不久之前还如同刚练武的孩子,只知将刀法从头劈到尾,可不过百招就已像个老手,一套流风刀法已然“倒背如流”。
再打数十招,铁苍炎心中恍悟妙境之真意,手中刀法既不顺也不逆,当前时刻最为适合什么招便用什么招,跳着劈、乱着劈,随心所欲。又打百招,铁苍炎彻底压倒石琼,不再执着于出刀快过他,刀锋所指,皆是石琼破绽所在,逼得石琼不得不收招换招。
石琼的强项向不是拳法招式,此刻拳法受制,便不斗巧,专以斗力,将第六重铁甲功运至极限,皮肤硬化、块垒分明,仿佛两重铁甲穿身。仗着这一身铁甲,石琼硬顶刀斩,专要和铁苍炎以拳换刀。依他计算,最多五十拳,便能将铁苍炎打趴下。
他却不知铁苍炎有着远强于铁甲功的长生玳瑁功,守御一项上,便是道门之首玄真教也赞一声奇绝。
不过铁苍炎意在练刀,无意对拼硬功,只管劈刀,劈拳、劈身、劈头、劈背、劈腿,越劈越快,真就有流风无形不息之意。石琼不惊反喜,索性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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