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你是太太呢。”贾琮淡淡说道。
这等诛心之言,让王善保家的勃然变色,贾琮竟是给她扣了一顶“以太太自居”的帽子,这放在朝堂上,就好像臣子自称为“朕”一样,这是要丢性命的。
“放你娘的屁!我哪有以太太自居!”王善保家的暴跳如雷,口不择言。
贾琮看着她:“哦?我娘?你这是在骂太太么?”
“你!你!”王善保家的彻底无言,贾琮的娘的确是邢夫人。
她吭哧半晌,直把一张脸涨得通红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若是其他下人,她还能上前厮打一番,可贾琮是主子,虽然是最不受待见,最没有存在的,但主子就是主子,她可以无视,可以冷嘲热讽,但不能动手。
吵又吵不过,打又打不得,最后,她只能哭嚎着“我不活了”向墙上撞去。
一众丫鬟婆子连忙去拦她,这又哭又叫,又撒泼又打滚的,当真是极为热闹。
对于她这一番表演,贾琮没有任何表示,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。等她闹腾的动静稍微小了一些,这才开口:
“闲话少叙,把月钱给我。”
“你的月钱自有太太管着,与我有什么干系,你要月钱,自去寻太太说!”王善保家的抹着眼泪。
他的言辞实在是太过犀利,她不敢再和他争论,只能将事情推给邢夫人。事实上也的确如此,他的月钱每个月都是邢夫人在领。当然,并不是帮他保管着,而是全都吞了。
她性格贪婪,原著中都说她“婪取财货为自得”,“凡出入银钱一经她的手,便克扣异常”。
“往日的且不提,这月的呢?”贾琮拿起桌上的账本,“这第一页上便写着我的名字,数字也正好对得上。”
以往的月钱以后再说,但这个月的月钱,他必须要拿到手。
“你还小,这钱怕是胡乱花了,等我请示了太太再说。”王善保家的眼珠乱转,他这个月的月钱的确在她这里,但她并不想给。一来是不好向邢夫人交代,二来是刚才她丢了好大面子,她想要找回场子。
“你若不给也是无妨,等下月老太太过寿之时,旁人皆进献寿礼,我却两手空空。有人问我,我就说:我本想给老太太备寿礼的,王妈妈却说这是‘乱花钱’。”贾琮淡淡说道。
这一句话又是诛心之言,贾府最大的是贾母,任何对她的不敬,在贾家都是死罪。如果王善保家的真的阻止贾琮给她准备寿礼,那邢夫人第一个就要将她拖出去活活打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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