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或者……引诱我们过去。”
这话让房间里的空气几乎凝固。
“引诱?”赵大雷重复这个词。
“对。”秦聿之说,“有些东西,它需要人去看它,需要人去接触它,才能扩大影响。就像病毒需要宿主传播。如果它真的醒了,真的想出来,它需要‘桥梁’。韩青可能是第一个,但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他看向璟言锋:“你身上的侵蚀,韩青身上的侵蚀,都来自同一个源头。如果源头彻底苏醒,你们身上的这些东西,可能会成为它定位你们、影响你们的通道。”
璟言锋的表情没有变化,但林筱看到他放在膝盖上的手,微微收紧。
“所以我们现在没有选择了,”林筱说,“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?”
“不去,可以赌它不会这么快找到你们,或者赌在它找到你们之前,有人能找到解决的办法。”秦聿之说,“去,就是主动靠近危险,但也是主动寻找解决的机会。”
他走到窗边,撩开窗帘一角。外面天已经开始蒙蒙亮,深蓝色的天幕边缘透出鱼肚白。巷子里依旧安静,但已经有早起的人家亮起了灯。
“天亮了。”秦聿之说,“你们还有两天时间考虑。但我要提醒你们,韩青能找到这里,别人也能。今晚是韩青,明晚可能就是他说的‘变了’的那些人。或者……是别的什么东西。”
他放下窗帘,转身面对三人:“杏林堂能防一时,防不了一世。如果真像韩青说的,源头醒了,封印松了,那这世道,很快就要变了。”
后堂忽然传来一声轻响,像是药罐碰倒了。周砚立刻跑过去查看,很快回来:“师父,是猫,野猫从窗户跳进来,碰倒了架子。”
秦聿之点点头,但眼神里的凝重没有散去。
林筱看着桌上再次昏迷过去的韩青,看着那张年轻却爬满诡异纹路的脸,看着秦聿之手中那张简易地图,又看看身边的赵大雷和璟言锋。
两天时间。
选择去西南,直面三十年前吞噬了整个勘探队的恐怖源头。或者选择别的路,赌一个未知的可能性。
又或者……
她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油布包。陈守拙的日志安静地躺在里面,封存着最后一点灯焰。
薪火相传。
传的到底是希望,还是责任?
又或者,这两者本来就是一回事。
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。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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