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次补给,并试图打听消息。
小镇的居民对外来人保持着警惕和漠然。提到黑石山,老人们只是摇头,用生硬的汉语重复着“进去就出不来”、“有魔鬼的风”之类的话。只有一个常年在附近跑运输的卡车司机,在收了赵大雷递过去的一条好烟后,才压低声音说:“前阵子是有几辆外地车往那边去了,看着不像搞研究的,凶得很。后来……就没见出来。”
这更加印证了我们的判断。
离开小镇,前方的路况愈发恶劣,几乎不能称之为路。我们依靠着越野车的性能和南宫朔的定位技术,在戈壁滩上艰难跋涉。
第四天傍晚,远方的地平线上,终于出现了一片连绵的、如同被泼了浓墨的黑色山峦轮廓。那就是黑石山。
与周围土黄色的戈壁相比,那片山峦黑得极不自然,仿佛大地上一块巨大的、尚未愈合的伤疤。即使在夕阳的余晖下,它也散发着一种沉甸甸的、令人不安的死寂气息。
我们在距离黑石山还有十几公里的一处背风坡下扎营。夜幕迅速降临,戈壁的夜晚寒冷刺骨,与白天的酷热判若两地。璀璨的银河横亘天际,美得惊心动魄,却更反衬出脚下这片土地的荒凉与神秘。
我坐在帐篷外,尝试感应此地的地脉。与哀牢山的死寂混乱不同,这里的地脉……像是被什么东西“吸”走了活力,变得异常“稀薄”和“干涸”,如同一个失血过多的病人。而在那片黑石山的方向,这种“稀薄”感达到了顶点,并且,我隐约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、与哀牢山“墟核”同源,但性质略有不同的能量残留——更加古老,更加……阴冷。
“有发现?”南宫朔拿着一个便携式能量探测仪走过来,仪器屏幕上的数值正在轻微跳动。
“嗯。”我点了点头,指向黑石山,“地脉异常,能量残留。和哀牢山同源,但感觉……更‘老’。”
就在这时,负责警戒的赵大雷忽然低声道:“有动静!”
我们立刻隐蔽起来,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。只见在清冷的月光下,远处的沙丘后面,隐约出现了几点晃动的灯光,正朝着黑石山的方向快速移动!那不是车灯,更像是……手提的强光探照灯!
有人在我们之前,趁着夜色进入了黑石山!
是那支消失的考古队?还是……“归墟”的人?
“跟上去看看!”我当机立断。
我们迅速收起帐篷,发动汽车,关闭大灯,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对方灯光的指引,保持着安全距离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