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紧,“我们是和平分手的,至少我这么认为。”
陈明远当时沉默地看着她。他记得苏晴说完那句话后,转身看向落地窗外林默常站的位置,背影挺得笔直。过了很久,她才低声补充了一句,像是说给他听,又像自言自语:“他那个人……心里装着的事比感情重得多。而且你应该清楚,我才是最伤心的那个人!”
“苏晴?”陈明远从回忆中抽离,对吴警官摇头,“我承认这事我不完全清楚。但即便如此,这也构不成林默自杀的理由!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。”
“抱歉,陈先生,我理解你的心情。但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支持他杀的可能性。”
陈明远根本不信。做投资的人,抗压能力早已淬炼成钢。林默和苏晴即便有过恋情,分手后仍共事如常,言谈间看不出丝毫芥蒂。陈明远仔细回想公司的点点滴滴,甚至从中拼凑出他们曾交往的细微痕迹——但这绝不可能压垮林默。
一个多月过去了,陈明远肩上的压力日益沉重。林默走了,执掌林氏投资的第一舵手自然落在他身上。他既要理顺公司千头万绪,又要稳住投资业务的节奏,收益虽不及林默在时耀眼,但总算维持了下来。
与此同时,他从未停止暗中调查林默之死的真相。每天经过楼下,他总会在那个被清理干净、却仿佛仍有印记的地方驻足良久。旁人都以为他是思念成疾,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双锐利的眼睛仍在搜寻任何可能被遗漏的线索。
他与公司每一个人都谈过,反复推敲每一点细节。在这个过程中,唯有一件事显得格外突兀——那封信。
“远哥,我也不信默哥会自杀。”李天佑某天站在他身旁,望着那块空地,声音低哑,“默哥平时看起来是有点淡,可我知道他骨子里有多热爱生活。他还跟我说过,等咱们赚够一百亿,就找个海岛,大家一起在岛上过完下半辈子。”
“天佑,”陈明远目光沉沉,“我问遍了所有人,现在只有一个点比较可疑。你那天交给默子的那封信——你还记得是谁给你的吗?”
“信?”李天佑怔住,努力回溯。那天他确实递给林默一封信,但因为林默时常收到各种邮寄文件,他当时并未特别留意。此刻经陈明远一提,他才猛然惊觉:往常多是文件袋或快递包裹,唯独那天,是一封薄薄的信。
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!”李天佑瞳孔微缩,“是个快递员,穿着ENS的工服,个子不高,但……戴着口罩,看不清脸。”
“既然穿着ENS的衣服,就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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