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。
介知深默默混入其中,‘滴’的一声,扫了一万过去。
支付宝响起提示音的时候李筝愣了一下,“你们谁那么有钱……”
定睛一看,介知深在旁边站着:“全部给冉听,以你们的名义,不要提我。”
“你干啥啊介知深,你的钱我不要!”
“就你们几十几百的捐,够冉听花多久?”
李筝:“……那你自己给他。”
“他不会收。”
介知深问:“他在哪个酒吧打工?”
李筝也不知道,猜测了几个有名的酒吧,告诉了介知深。
“谢谢。”介知深道完谢,往教室去,李筝忍了忍,还是道:“介知深,谢了。我不知道你跟听哥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就事论事,这笔钱我得谢谢你,我会转交给听哥的。”
当天晚上,介知深靠着李筝猜测的几个酒吧,一家一家地找。
不知道是上天对他的惩罚,还是介知深运气实在不好,找到第七个才找到。
找到后他也不敢进去,只敢藏在暗处,隔着一层玻璃看着冉听在里面忙活。
冉听精力充足,脸上挂着笑,应对着来往的客人,每个客人的眼睛都会黏在冉听脸上。
介知深眼底泛起冷意。
夜深,酒吧里灯红酒绿,介知深默默在外守着,守着冉听下班,然后远远跟着,尾随他回家,看到冉听家的灯亮了,自己再打车回去。
就这样守了一个多星期,周六那天,介知深看着冉听送走最后一桌客人,像往常一样悄悄跟着他。
跟着跟着,他发现不对劲,一回头发现还有另一批人在跟着冉听。
冉听即将进到小区时,那几个人的其中一个端着个盆朝着冉听冲去。
天色太黑,介知深看不清那盆里是什么,下意识也跟着冲过去,猛地从冉听身后抱住了他。
‘哗——’一盆东西兜头泼下,介知深后背瞬间一片冰凉,紧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,刺得人鼻腔发涩。
盆里是血。
“冉听!你就是个该死的!”
“再生剂现在被禁用!你知道对我们家造成多大的伤害吗!!”
“你父母该死,你也该死!”
“你怎么还不去死啊,快去死吧。”
介知深将那一盆血挡了下来,血顺着后脖颈往下流淌,他松开怀里的冉听,双手抓着冉听的肩膀打量,反复确认冉听有没有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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