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沉默,只能暂时保持中立,我们一起熬过去,好不好?”
介知深闭上眼睛,呼出一口气,他能想象到母亲此刻的处境,硬逼着自己压下心头的苦涩,说:“好。”
“对不起知深。”介舒心说,“或许我当初,就不该再结婚。叶迟迟敢这么做,一定跟她爸脱不了干系,我不会放过他们父女俩的。”
‘哐哐哐——’
手机那头传来巨大的砸门声,沉闷又急促,介知深皱眉,“妈,你那边什么情况?”
“没事,没事知深。”介舒心哽咽了下,“我这边你不用担心。打这通电话我就是想问问你,冉高鹤教授,是不是冉听的父亲?”
介知深沉默。
“我在网上查冉高鹤夫妻,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开过自己有孩子,我没办法确认,只是之前有听冉听提过他的父母在国外搞科研,冉这个姓又不常见……”
“是。”介知深说,“他是冉听的父亲。”
“那太好了,知深,你和冉听已经结婚了,你让冉听去劝劝他的父亲,让他父亲公开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拿人命做实验,所以暂时放弃做强效抑制剂。”介舒心条理清晰,如看到了希望,“这样可能会稳住一些人……”
介知深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母亲冉高鹤还动过拿冉听做实验的心思。她的想法根本就是无用的,冉高鹤怎么可能会公开表示不利于他个人的东西。
手机里不断传来砸门声和隐约的喊叫声,介知深不能将真实情况告知,含糊地说:“冉听……已经去找他父亲了,应该,会有好结果。”
“那就好、那就好。”
介舒心又絮絮叨叨安慰介知深几句,把电话挂了。
介知深看着手机屏,一种力气不知道往哪使的无力感油然而生。
帮不了母亲,也等不到冉听。
隔着层窗帘,外面相机的闪光灯依旧能穿透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一闪一闪的光斑。
他放下外套。贴着门坐在了地板上。
“冉听,我再等你一晚。”
“再不回来,我就不要听你的话了。”
冉听睁开眼,眼前一片陌生,头顶的天花板刷白,灯罩都是白色的,没有任何装饰物,非常单调,明显不是他家。
“……是哪?”
天是亮的,他不知道过了多久,浑身虚弱脱力,试着动了动身子,明明在努力动着,但就是抬不起来。
偏头一看,自己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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