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嘴里还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。
今晚他约了几个相熟的好友喝酒,酒桌上,他把想教训杨景的念头说了出来,唾沫横飞地骂了杨景半天,说一定要让那小子知道厉害。
酒桌上的反应不一。
有人劝他,说杨景如今可不是寻常武夫,校场试第四,身手了得,还得了官身,没必要跟他死磕,犯不上。
但更多的还是对他大力支持,一个个嚷嚷着要动手时吱一声,兄弟几个随叫随到!一个刚冒头的小子而已,还能翻了天不成?
沈烈被这话哄得通体舒坦,酒喝得更猛,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,才有些醉醺醺地往家走。
他摇摇晃晃地拐过巷口,离自己家的院子越来越近,嘴里还在骂骂咧咧:“杨景……小杂种……等老子……非打断你的腿不可……”
风声依旧呼啸,将他的醉话撕得支离破碎,消散在夜色里。
沈烈虽喝了不少,但终究是暗劲高手,当来到安兴坊的时候,内劲在体内缓缓流转,无形中化解了部分酒力,倒是比方才好了一些。
他脚步虽摇摇晃晃,身子却还算稳当,头脑也保持着几分清醒,只是比平日里迟钝了许多,眼神也有些发直。
晚上在酒桌上时,他醉意还没这么浓,谁知一路被狂风刮着,酒气反倒涌了上来,太阳穴突突直跳,晕乎乎的像是踩着棉花。
不过内劲运转之下,酒意去的也快。
晃晃悠悠来到自家院门口,沈烈停下脚步,使劲摇了摇脑袋,试图驱散那股眩晕感。
他从腰间摸出钥匙,手指有些发颤地插进锁孔。
咔哒一声拧开了锁,推开院门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他没有直接回正屋,而是拐进了厨房。
傍晚时特意让婆子卤了只烧鸡,想着就是夜里回来吃,此刻酒意上头,正好拿来垫垫肚子。
没一会儿,沈烈便拎着一只油光锃亮的烧鸡从厨房出来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脚步虚浮地往正屋走去。
“吱呀——”
他推开正屋的门,一股混杂着酒气与肉香的气息涌了进去。
还没等他走到桌边放下烧鸡,刚刚走进屋里,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阵凌厉的呼啸声,带着破风之势,直扑他的后脑勺!
“不好!”
沈烈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,浑身汗毛倒竖。
多年习武的本能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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