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北那三分地。”杨老三毫不犹豫道,他算是看透了,这个世道说不定哪天就乱起来了,到时候这些田地还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,索性现在和杨吉赌一把。
他走南闯北,虽没挣多少钱,但眼光算是练出来不少,知道杨吉媳妇陪嫁来的那个簪子值不少钱,他家媳妇早就也想要一根了,只是他哪里有闲钱买。
杨吉闻言心里一动。
土地可是他的命根子。
要不是当初把田地看得太重,强行占了杨景家一垄地,后来始终没有还过去,两家差点还打起来,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,他和杨景家的关系还不至于这么恶劣。
此刻一听到杨老三要拿家里的田地和他对赌一根簪子,而且还是赌杨景那个小子能不能考过武举。
因为和杨景家的矛盾,杨老三可是比其他人更了解杨景,那小子多半是个绣花枕头,能练几手把式震震杨老三这种怂人也就罢了,想要考过武举,定然是做梦了。
想到这里,杨吉顿时觉得自己稳赢了。
“我跟你赌,老少爷们们都做个证,别到时候你杨老三不认账。”杨吉连忙答应下来,生怕杨老三反悔,直接拉上了周围的村民作证人。
周围还有人要劝杨老三不要大意胡来,杨老三却是亲眼见过杨景练拳,对杨景信心倍足,大手一挥,“谁不认账谁是孙子,全村的孙子!”
杨吉看着一群人围着杨老三问东问西,当即冷哼一声,转身往家里走去,“听说武举凶险,杨景那小子最好被人打死,看杨守拙那老东西还得瑟个什么劲。”
看着杨吉离开,不少村民都悄悄吐了口口水。
杨吉是村里出了名的自私自利,爱贪小便宜,和邻里的关系处的很差劲。
“武举开考那天,俺也去县城凑个热闹,见见世面。”一名中年汉子在槐树上磕了磕烟袋,开口说道。
“算俺一个!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武举是啥样呢,杨景这次真给咱村长脸了,咱得去给他撑场面!”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也跟着应和。
起了这个话头,其他村民也都说笑着要去看看。
杨老三见状,拍着胸脯道:“城里我熟,到时候我来带路,咱一块去看,不过咱这平头老百姓估计进不去校场,得在外面等着,隔着栅栏看,看不真切。”
“中!听你嘞!”
村民们七嘴八舌地应着。
有几个手脚麻利的已经跑向杨景家,站在院门前喊:“老爷子,俺们商量好了,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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