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慢慢踱步。
小院本就不大,几乎就是在原地画圈打转。
齐静春紧紧跟在他身后,很快便发挥出一门原本用来对付左右的本命神通,与至圣先师开口道:“至圣老爷,虽然我觉得您说的在理,但对方毕竟是亚圣一脉的门生弟子,先生和亚圣老爷那边?”
心领神会的至圣先师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,笑着回过头,低头与抬头的少年对视,满眼笑意,开口道:“这么点小事,老三是不会过问的,秀才那边我去说,谁要是拿这件事做文章,我就去找谁聊聊,至少在文庙这边,我说了算。”
齐静春笑着对院门那边的左右挤挤眼,左右深吸一口气,干脆闭目养神。
之后至圣先师又与三人闲聊了片刻,就连打定主意不开口的左右都被叫了过来,却不是与几人谈经论学解疑答惑,反而只是像个远房亲戚长辈,多是聊些闲碎琐事。
比如老秀才这个先生如何?拜在他门下后一直过的这么苦,会不会心生怨怼?平日里能不能吃饱?
左右一言不发,齐静春则是笑着说道还好,就是平日吃的寡淡了些,饭菜里没多少油水,左右闻言攥了攥拳头。
之后老人婉拒了齐静春的热情相邀,老先生最后与崔瀺聊了聊家乡宝瓶洲。
等到最后老人离开院子,院门口小巷子的光阴好似被老人牵扯,跟随在老人身后的整条光阴长河就好像被连根拔起,光阴长河的上游与下游就好像凡俗战场上的两军对垒凿阵,迸溅起一些细微火花,连带着老人身后,带起飘散无数细碎金色文字。
从巷内早已落地生根的雨水,再到那个老人先前留下的身影,最后是那个围裙妇人泼洒而出的污水,竟是全部变成一幅光阴画卷,好像被老人卷起收走。
一切倒叙而走,连同被泼洒出来的盆中水,都全数倒退回到妇人盆中。
等到老人身影完全消失在巷子拐角处,除了真正回到院内的三个年轻读书人,一条小巷的光阴才刹那间恢复如常。
妇人这次开门,却没了老人身影,毫不犹豫泼水而出,连带着妇人的咒骂声,“老天爷吃饱了撑的吧,什么鬼天气。”
院内三人,左右已经回到自己房中,今日还有些课业没有完成。
茅小冬抬头见三人神色不错,笑着与齐静春打过招呼便又开始抄书。
最后进门的崔瀺则是被齐静春拉到一旁,压低声音道:“你说先生知不知道这边的事情?”
崔瀺抬头看天,说了句“天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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