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上那刺眼的投票柱状图,最终将酒杯重重搁在旁边的矮几上,铁青着脸,
“抱歉,那是我兄弟,我不赌兄弟前程!”
厅内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亲王们迅速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连他这个“救命恩人”兼“兄弟”都不敢担保一句“天才”,甚至避而不赌……
这态度,还不够明显吗?
稳了!
绝对稳了!
瓦立德绝对是水货!
穆罕默德这是心虚,是不看好,是怕赌输了丢脸。
“跟注!”
“我也押及格!”
“稳赢的买卖,不跟是傻子!”
金卡、支票、筹码如同雪崩般涌向“及格混子”选项,瞬间将赌台那片区域淹没。
保守派们脸上洋溢着志在必得的笑容,仿佛已经听到了金币落袋的悦耳声响。
图尔基站在赌台后,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筹码和疯狂下注的人群,低下了头。
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内侧,强忍着不让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狂笑泄露出来,只觉得腮帮子都憋得发酸。
这群蠢货!真信了?!
哈哈哈,想稳赚8%的收益率?
做梦去吧!
五天后老子数钱真要数到手抽筋了!
瓦立德,你小子可千万给老子考个满分啊!
……
“姐姐!”
雕花木门被猛地推开。
迪拜七公主、11岁的莎曼一溜烟的冲进房间。
浅金色纱丽随着奔跑飘起,露出缀满珍珠的鞋尖。
她扑到刺绣架前,浅褐色眼瞳里跳动着混合兴奋与幸灾乐祸的光芒。
“那个死变态明天的考试要直播了!推特都在说他肯定要露馅儿!”
绣架前,萨娜玛指尖未停。
这位14岁的六公主垂眸,专注地牵引着银色的丝线进行着Talli刺绣。
Talli刺绣,一种是阿联酋、阿曼等海湾阿拉伯国家流传数百年的传统手工艺。
以细密的金银丝线编织著称,主要用于装饰女性黑袍(Abaya)袖口、领口和裙摆。
但在进入新世纪后,这项工艺已从‘待嫁女性的必备手艺’沦为‘濒危非遗项目’。
可在萨娜玛的手里,繁复精妙的Talli刺绣纹样正沿着一件展开的黑色Abaya长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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