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立德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笑泪,手指在平板上滑动着,熟练地刷新着推特页面,看着那些或质疑或嘲讽或煽风点火的言论,边刷边吐槽,
“啧,看看这些水军,假得离谱,台词都差不多,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……
哦?这个带节奏的角度倒是清奇,说我利用植物人状态‘深度冥想’打通了任督二脉?
中国的武侠小说看多了吧?”
他随手在那个帖子下用小号回了个“噗~神评论!”。
小安加里看着殿下行云流水般的操作,脑子彻底懵了。
殿下……居然自己黑自己?
还黑得这么起劲?
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?
瓦立德笑够了,抬眼看向一脸懵圈的管家,眼神里的戏谑褪去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和掌控棋局的锋芒。
“小安加里,你还没明白吗?”
他手指点了点屏幕上那些汹涌的负面言论,
“这种程度的质疑,如果背后没人指使、没人推波助澜……
只靠几个看我不顺眼的酸民自发形成这种规模?
你信吗?你敢信吗?”
小安加里不是蠢人,刚才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头。
此刻被瓦立德一点,他立刻反应过来,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这是保守派的手笔?他们坐不住了?”
“没错。”
瓦立德将平板丢回桌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身体重新坐直,
“我们塔拉勒系是自由派的代表,要往上走,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,要支持穆罕默德上位,会动了谁的奶酪?
必然,我们触犯了那些躺在石油美元上、抱着腐朽教条当金科玉律的保守派老爷们的根本利益!
特别是宗教势力!
当初我成为植物人,我爸得以执掌法鞭。
一是弥补,毕竟我的车祸原因谁也说不清楚;
二也是阿卜杜拉国王为了制衡保守派。
各方为了安定团结的局面,反正我爸也没继承人,坐在那个位置上最为公正。
所以,在保守派的核心力量宗教法庭出现了一个自由派的领导人。
而如今,我这颗原本死去的种子突然活了,还开始生根发芽,这种情况,他们忍不住了。
说实话,保守派能忍到现在才动手,我都觉得他们挺能憋的!
也是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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