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肉因为强忍而微微抽搐。
图尔基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出去。
再晚一秒,他觉得他都会破功。
因为他也清楚瓦立德此刻仍在进行最关键心理战,自己不能添乱。
不过此刻,他心里莫名有点暖。
这弟儿,没白处!
而此刻埋着头的班达尔·本·苏尔坦亲王……
这位曾经的“班达尔布氏”,所有的骄傲、算计、几十年筑起的心防,在瓦立德那平静到冷酷的叙述中,特别是图尔基那真实的恐惧反应面前,如同沙堡般轰然倒塌。
作为一个和CIA合作多年的情报总局的局长,他太懂刑讯了。
而正因为懂,他才更深切地体会到这两种源自东方的“无痕”手段的恐怖。
让他绝望的是瓦立德的态度:
这不是威胁,是陈述一个冰冷的、他绝对会执行的事实。
这个塔拉勒家的新狮王,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,只在乎那份按着手印的纸!
但更让他绝望的是,他看的出来,这个房间里,除了图尔基,无论是瓦立德还是穆罕默德,此时两个崽子眼里都有着一种……
兴奋!
作为一个老情报,他太清楚这种兴奋背后的含义。
这两个心黑手辣的王八犊子,他们今天是真想把那什么‘贴加官’和‘鼠弹筝’试试看的!
“嗬……嗬嗬……”
班达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,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他猛地松开紧握扶手、指节发白的手,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,彻底瘫软在宽大的扶手椅里。
昂贵的丝绸晨袍皱成一团,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极致的恐惧,让他失禁了!
抬起头来,班达尔的脸上再无半分倨傲,只剩下灰败的死寂和刻骨的恐惧。
他长长地、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,嘴唇翕动着,发出砂纸摩擦般嘶哑微弱的声音:
“塔拉勒家的……狮子……”
每一个音节都耗尽力气,带着彻底的屈服,
“你……赢了!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
瓦立德脸上的掌控感,瞬间被一层极其明显、几乎掩饰不住的失望所覆盖。
他精心准备的“游戏”还没开始,猎物就彻底瘫软了。
这让他兴致索然,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就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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