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是在玩牌,是在变着法子进贡,绞尽脑汁地想把钱输给他。
“瓦立德殿下,这局您看?”邻座的年轻王子堆着笑问。
瓦立德瞥了一眼自己的牌面,平平无奇。
对方却紧张地盯着他,仿佛在等待裁决。
这种被捧上云端、虚假的奉承,比沙漠正午的烈日更让人烦躁。
无聊透顶!
还不如和前世寝室里那些不孝子们吵得骂骂咧咧来得有意思。
仅仅几局之后,瓦立德便将牌一推,站起身。
“诸位,抱歉,有点头晕,先失陪了。”他声音不高,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疲倦。
牌桌瞬间安静下来。
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,关切之声此起彼伏:
“啊,瓦立德殿下请务必保重身体!”
“是啊是啊,您大病初愈,是该多休息!”
“快去休息吧,这里有我们就好!”
瓦立德微微颔首,在一片关切的目光中转身离开。
他植物人七年,苏醒才三个月的病弱形象,此刻成了最完美的离场借口。
此刻,没人会质疑。
此刻,也没人敢质疑。
走出喧嚣的牌室,夜晚微凉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。
那令人窒息的奉承感终于消散。
他走向车库,对跟在身后的小安加里吩咐:“开辆巴吉车(沙漠越野车),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“殿下,安全……”
小安加里脸都绿了。
他很想说,小祖宗,你特么的是为啥躺了七年心里没点数?
“放心,我保证不乱来,你也可以带几个人在后面跟着。”
小安加里沉默了几秒,还是躬身应下。
好吧,也不能不让这位小祖宗一辈子都不开车吧?
几分钟后,一辆线条狂野、轮胎巨大的沙漠巴吉车咆哮着冲出车库,一头扎进机场外围无垠的沙海。
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车身,在松软的沙丘上如履平地。
瓦立德猛打方向盘,巴吉车发出刺耳的咆哮,近乎垂直地冲上高高的沙丘,又在丘顶短暂悬停,接着失重般俯冲而下!
巨大的惯性将人死死压在座椅上,黄沙飞扬,糊满了前挡风玻璃,又被雨刮器粗暴地扫开。
引擎的嘶吼、轮胎卷动沙砾的轰鸣、身体承受G力的拉扯感,交织成一种原始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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