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小数目,即使对他这个王子而言,也足够肉疼很久。
现在看来,这笔钱打水漂的可能性……
恐怕特么的还不低啊。
但转念一想,至少他站队了。
而且是早早地、旗帜鲜明地站在了穆罕默德和瓦立德这边!
也就是站在了王国主流意志这一边。
这对他图尔基来说,简直是破天荒的英明决策。
想到这里,他那点肉疼似乎减轻了些许。
至于穆罕默德的沉默?
图尔基瞥了一眼身旁如同入定老僧般的兄长,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撇。
心里涌上一股熟悉的、混合着无奈和淡淡怨怼的情绪。
嫉妒?
他太清楚这个亲哥对自己那份根深蒂固的、隐藏在兄友弟恭表象下的嫉妒了。
就因为母亲那毫不掩饰的偏爱?
就因为那个该死的“嫡幼子继承法”?
他图尔基有什么办法?
他既不是那套陈腐规矩的制定者,也没本事怂恿母亲改变心意。
而且,现在争来争去的,有什么意义?
在他看来,在父亲真正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之前,一切都是扯蛋。
自己和穆罕默德那五个因为他们的母妃去世,就彻底失去继承资格的哥哥,不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吗?
何况,父亲的王储位置,不就是因为排在他之前的两个伯伯先后病逝,才落他头上的?
特别是老纳伊夫前王储,去世时77岁,而今年父亲也77岁了。
在图尔基看来,父亲没坐上位置之前,一切皆有可能,一切也皆可倾覆。
解释?
他在心里嗤笑一声,何必浪费口舌。
他重新把目光投向远处跑道的起点。
时间的流逝,在此刻仿佛被赋予了粘稠的重量。
内厅的鼓点似乎敲在人心上,外厅的沉默则像不断收紧的绞索。
没有人希望这一刻被拖延。
无论是等待审判的班达尔,还是等待收割的猎人们。
终于,悬挂在墙壁上的那面巨大、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纯金复古座钟,其精雕细琢的黄铜指针指向了距离比赛开始仅剩三十分钟的刻度。
一声低沉而悠长的报时音,如同丧钟的尾音,穿透了内厅的喧闹。
班达尔亲王推开缠绕在身上的肢体,毫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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