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坐镇!
儿臣愿以太子之位,力保秦牧!”
老皇帝南宫朔看着台下慷慨陈词的秦牧,又看了看一脸决然的太子。
再想到那糜烂的江南局势和嗷嗷待哺的百万灾民,眼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。
他需要有人能去打破江南可能存在的官官相护、效率低下的局面,需要有人能确保赈灾钱粮不被层层盘剥。
秦牧的背景干净(与江南各方势力无涉),能力出众(黑山村的成绩有目共睹),手段果决(北境之事可见一斑),而且……
他此刻正需要戴罪立功(至少在皇帝看来,被告和救灾并行,本身就有此意),似乎确实是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之一。
至于永昌侯的案子……
皇帝的目光冷冷扫过跪在地上、脸色惨白的冯骥。
“江南水患,关乎国本,确需能臣干吏前往。”
老皇帝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秦牧。”
“臣在!”
“朕,准你所奏!”皇帝沉声道。
“着,云麾侯秦牧,卸去北庭副都护之职,加授钦差巡察使,赐天子剑,节制江南道相关官员,协助漕督,全权督办赈灾、治水事宜!
务必给朕,安抚灾民,疏通漕运,查明水患缘由!”
“臣,领旨!谢陛下信任!必竭尽全力,以报君恩!”
秦牧重重叩首。他知道,这是一步险棋,但也是破局的唯一机会。
他不仅要在江南救灾,还要借此机会,巩固太子的地位,并……寻找可能存在的、与朝中敌人相关的线索(例如,临渊府新仓的质量问题,是否会牵扯到工部,乃至与永昌侯、三皇子有关?)。
“至于永昌侯冯骥,”皇帝的目光如同冰刃。
“构陷边将之事,证据确凿,着削去侯爵,圈禁府中,其党羽,交由三司会审!待江南事毕,再行最终论处!”
暂时压制,而非彻底解决。皇帝依然在平衡。
“退朝!”皇帝拂袖而去,留下满殿心思各异的百官。
秦牧站起身,与太子南宫景焱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与决绝。
新的危机(江南水患漕粮尽毁)与旧的阴谋(永昌侯构陷)交织在一起,将秦牧推向了一个全新的、同样充满挑战的舞台。
他将离开熟悉的军队和边境,踏入帝国最富庶也最复杂的江南官场。
他的现代管理思维和执行力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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