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陷于他,企图搅乱北境,其心可诛。
他党羽众多,在朝会上鼓噪,要求严查李崇信和你,反而将了你我一军。"
秦牧并不意外,这是政客常用的颠倒黑白伎俩。
"他这是企图把水搅浑,拖延时间,寻找反击机会。"
"不错。"南宫景焱点头,"而且,父皇的态度……有些暧昧。
他虽未偏信永昌侯,但也并未立刻下旨彻查永昌侯府。
只是将双方的奏报都留中不发,似乎在……观望。"
秦牧眉头微蹙。
皇帝的观望,意味着他并不完全信任太子,或者有意借此平衡朝中势力。
这给他们的反击带来了更大的难度。
直接拿出伪造证据的原件,固然可以证明永昌侯伪造证据构陷,但若皇帝不想深究,很可能最终只会推出几个替罪羊了事,动不了永昌侯的根本。
"殿下,我们在北境监听到的,赵千与永昌侯府心腹的联络内容,虽然零碎,但能否作为旁证?"秦牧问道。
"有用,但不够致命。"南宫景焱摇头。
"那些内容只能证明他们有联系,无法直接指向伪造证据和构陷。永昌侯完全可以推说是正常公务往来,或者干脆否认那是他的人。"
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。秦牧的大脑飞速运转,现代军事思维中,斩首行动的核心是精准打击要害。
在政治斗争中,这个"要害"不仅仅是罪证,更是皇帝的态度、朝堂的舆论,以及能置敌于死地的"大义名分"。
"殿下,"秦牧缓缓开口,眼中闪烁着冷静的光芒,"我们或许不能只盯着‘盐铁案’本身。"
"哦?秦卿有何高见?"南宫景焱精神一振。
"永昌侯敢于构陷储君近臣,所依仗的无非是两点:
一是圣心未完全属意殿下,二是其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势力。
我们若只辩驳‘未曾资敌’,即便成功,也只是洗刷污名,于他无损。要打,就要打他的七寸!"
"何为他的七寸?"
"他此举的根本目的,是动摇殿下您的储位!"秦牧一针见血。
"那么,我们反击的核心,就不应仅仅是‘自证清白’,而应是‘揭露其动摇国本之祸心’!
盐铁案只是他的手段,而非他的目的。
我们要让陛下和满朝文武看到,为了争权夺利,他永昌侯可以不惜构陷边将、扰乱北境、损害国家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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