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意思是管家老头腐朽多事。
老管家摇摇头,“我不下水,又没阻拦你们!你们一个个对着我翻什么白眼!”
突然一道白花花的小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,他是跑进来的,说他是冲进来的更贴切,他手里拎着一个小篮子,里面盛满了鲜红欲滴的蔷薇花瓣。
然后众人就见他扯开嗓子,迈开腿,围着他小爷爷的汤池转着圈跑。
“当当当!”一把花瓣扬到了水里,花瓣在泛青的水面上摇动,一池水瞬间有了生气。
“当当当!”一把花瓣撒在了万敛行的头上,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君主,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,一张脸僵硬的都不会动了。
“当当当!”程攸宁手里的一把花瓣不偏不倚刚好糊在程风的脸上,此时程风还张着嘴,人都已经不会说话了。
“当当当!”一把花瓣浇在随影的后脑勺上,花瓣轻飘飘没有什么重量,但是那一抹微凉落在随影的脖颈上时,他忍住缩了缩脖子。
“当当当!”程攸宁手里的一把花瓣直接掷在了随从的白眼上。
就连在池边的老管家和洪允让也没能幸免,老管家手里的茶碗里飘着两片红色的花瓣,洪允让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。
程攸宁看看手里的最后一把花瓣,笑着扬在了乔榕身上,“赏你了!”
这孩子是懂得雨露均沾的,就这小小一篮子花,人人有份,就没有比他再会做人的了。
拎着篮子围着池子撒欢跑了几圈,程攸宁兴奋的小脸通红,看着大家吃惊的眼神,不明白大家为何这样看着他,他不解的问:“我给你们撒花,你们不开心吗?”
万敛行不自觉把拳头抵在自己的唇边,说不出话,程风一双吃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程攸宁,气质儒雅温润的洪允让已经不自觉的咬住了自己的拇指。
最后还是程风开用力一咳嗽,从嘴里掏出一片花瓣,然后开口道,“儿子,你咋这样就出来了!你的亵衣呢?”
程攸宁一点都不知道害臊,反问程风:“穿亵衣做什么?”
程风简直没眼看,他这儿子虽然只有十岁,但是长的高啊!“儿子,你脱的太过了吧!”
“爹爹不是要给我搓澡嘛,我不脱,怎么搓澡。”
“儿子……你怎么也得留一条亵裤遮挡遮挡吧!”
“这里又没有女人!无需遮挡!”
“没女人你也不能这样大咧咧的脱的一丝不挂啊!这不是还有你小爷爷我们这么一帮人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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