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言老死不相往来的荷叶竟然出来作证。
荷苞凶狠地看向荷叶,眼神里带着威胁,“我劝你不要乱说话。”
荷叶一个眼神都没留给荷苞,她目视前方,然后跪在地上,对着堂上的府尹说:“府尹大人在上,民女荷叶,今日要状告荷苞!”
荷苞彻底傻了,“你要告我!你疯了吧!”
荷叶没搭荷苞的话茬,掏出一张纸对堂上的府尹说:“大人,这是民女的诉状。”
府尹看了一眼旁听的程风,见程风微微颔首,府尹就让人接过荷叶手中的诉状,呈上来一看,这荷苞就是个罕见的禽兽。
这时信禾那小丫头也跪在了地上,她对府尹说:“大老爷,民女信禾也要状告我小姑姑,可惜信禾认识的字不多,不会写诉状。”
府尹看了一眼那小丫头,不过三四岁的样子,“你是谁家的小娃娃,公堂之上可不是你玩闹的地方。”
“我是程家的,信禾没玩闹,我那人看见我小姑姑给我奶奶喂药了,那药刚下肚,我奶奶的嘴就吐白沫了。”
府尹一听,“好一个禽兽,来人,赏赐他们三人每人三十棍棒。”
两个小混混开始还嘴硬,说不认识荷苞,见要用刑马上就招了:“大人,可不可以不打,是荷苞那个贱人,给我们钱,让我们绑架粗梅,说有粗梅在,会坏了她的好事。”
府尹大人说:“刚才给过你们机会,现在招了,晚了!拖出去打!”
荷苞也怕了:“大人,能不打我板子吗,会把我打瘫的!”
“晚了,小小年纪不学无术,勾结流氓,谋财弑母,残害家人,拖出去打!”
拖出去的时候荷苞还死活不认,再拖回来时,三个人全都招了,刘大兰的那碗砒霜是荷苞喂给她的,她喝的时候还不知道是砒霜,等毒发时已经晚了。荷苞一直把她视为拖累,她娘的金银又给了苏爱绣,她伺候她娘的唯一动力也没有了,她想利用她娘的死,一并除去苏爱绣,这俩人一死,她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,那些金银最终还不是落到她的手中。
荷苞原以为天衣无缝,第一次升堂连府尹都被她骗了过去,她声嘶力竭大哭的时候,没人会怀疑她这个当女儿的会是杀人凶手。
可是人在做,天在看,早晚要遭报应的。这不,荷苞的报应来了,她被带走的时候,他爹和大哥没有一人多看她一眼,可怜更不曾有,她的求救都被在场的所有人厌恶,只是可怜了苏爱绣在牢里白白遭了几日罪,那手指都被夹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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