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华又一次的质疑苏爱绣,“你婆婆了是守财奴,她能良心发现!”
“玉华婶子你相信我,真的是我婆婆交给我的!害我的是荷苞!”
玉华看着苏爱绣可怜,心生怜悯,“你让我们信你,可是你得拿出证据啊,荷苞指控你,人家有证据,你想脱身,你也得拿出证据啊,空口白牙,我们相信你,府尹能相信你嘛!”
“两位婶子,我真的是陷害的,是荷苞贪财,她想拿到我婆婆的那些金银财宝,发现我婆婆把金银给了我,所以陷害我。”
尚汐听来听去都觉得说不通,“爱绣,你说荷苞贪财,可她发现了窗户根底下的金银并未动分毫,你说荷苞陷害你,你婆婆又是被谁灌了砒霜?”
苏爱绣哭着说:“我说是荷苞你们信吗?”
玉华第一个松开了苏爱绣的手,“儿媳杀婆婆就不多见了,女儿弑母的可更是少见吧!爱绣,可不能因为荷苞指控你,你就指控荷苞,凡事都要讲证据。”
这几日苏爱绣来来回回把事情琢磨了无数遍,这荷苞干冤枉她,为何这人不能是荷苞杀的,抛开亲情,荷苞才最像那个谋财害命的凶手,“程铁柱不信是荷苞干的,两位婶子也不信吗?”
玉华突然变的特别清醒,立场也中立了,“荷苞是丧心病狂,可印象里她和刘大兰永远是一条藤上的瓜,何况刘大兰还是她娘,她得多禽兽弑母啊。我情愿听你说凶手另有其人,也无法相信荷苞是凶手!”
苏爱绣看出眼前的人都不信认她,可她说这些并不是毫无根据,“两位婶子,荷苞早就学坏了,她跟两个小混混勾结,那日入室抢劫的就是那两个小混混,一定是荷苞指使的,还把我婆婆打了一顿!不信你们可以问粗梅!”
尚汐倒是听说过那两个小混混,“苏爱绣,你亲眼看见那两个小混混打你婆婆了?”
“我没看见!”
“那是粗梅看见了?”
“粗梅也没看见,是我婆婆说的!”
“那这死无对证。”
“可以把那两个小混混找到,一问便知,一定是荷包指使的,她能让混混打自己的娘,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!”
尚汐道:“问题是,那两个混混没找到,就连你家请来打杂的下人粗梅也找不到了,粗梅的儿子如今还到你们程家要人呢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!婶子,你们相信我,我再穷也干不出谋财害命的事情,你们帮帮我吧。”
尚汐说:“想要证明你说的话是否属实,就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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