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梅多次在门口遇到那二人,皆是鬼鬼祟祟,儿媳知道后忧心忡忡,又不敢对铁柱说,铁柱知道肯定要动手打荷苞,还希望娘能跟小妹妹说说,那二人不伦不类,一看就是街头混混,小妹不宜与他们结交!”
晚上刘大兰的屋子里面就传出了争执声,荷苞的声音显然远远盖过了刘大兰,吵完架的荷苞直奔大门而去,正好撞见回家的程铁柱,才把这人给拉回来,不然这人又要离家出走了。
翌日,苏爱绣去给刘大兰送药,“娘,喝药吧!”
刘大兰问苏爱绣:“一上午都未见荷苞,她人呢,没在家吗?”
苏爱绣模棱两可的说:“没看见,不知道这人在不在家,要不我去她房间看看?”
刘大兰是瘫了,也不是傻了,自己的儿媳这样讲了,她还不明白吗!“不必了,她不在家更好。”刘大兰拿起床头的包裹递给了苏爱绣,“你把这个收好!”
“这是?”
“家里就这些值钱的东西,荷苞整日惦记,我腿脚不好,已经守不住这些金银细软了。”
“娘,你把这东西给我?”苏爱绣还不能从震惊中缓过来,这可是他婆婆的命,这东西她婆婆怎么舍得给她啊!
“不是给你花的,藏起来,以后留着给我孙子。”
“娘……”
“赶快拿走,要是被荷苞惦记上,这东西你一样都见不到。”刘大兰已经看透了荷苞了,这人她指望不上了。
见这东西真是要交到她的手上,苏爱绣才伸出手接过包裹,包裹四四方方,沉甸甸的,很有重量,“娘,我藏哪里啊?这个家没有荷苞翻不到的地方。”
“挖个坑埋上,别让荷苞知道就好,快拿走。”
苏爱绣想想没事就在她家门口转悠的那两个小混混,想必他们几个惦记的就是这堆财物,苏爱绣不敢耽搁,抱着那堆东西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正好被从外面的荷苞看到个侧影,荷苞一见苏爱绣怀里的包袱马上冲进她娘的房间,再看她娘的床头,那个装着金银细软的东西还在。
刘大兰神色如常,可荷苞还是起了疑心,她陪着刘大兰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。
待到苏爱绣去厨房给粗梅打下手时,厨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顶上了,同时刘大兰的屋子里面闯入了两个小流氓,二人在床头一通翻找。
苏爱绣问粗梅:“什么声音?是我婆婆在喊吧?”
粗梅丢下手里的风箱,竖着耳朵听了听,“好像真是你婆婆在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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