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荷苞两日前把信禾的长命锁锁偷走了,自此这人就没回家,按照以往的经验,卖金锁的钱她不花光,不会回来。”
玉华一听人不在家,那她也不能白跑一趟,“既然荷苞不在,那我和你们讲吧,今天中午的时候,荷苞带着两个小流氓,把陈庆生的摊位砸了。”
刘大兰第一个开口质疑:“不可能!陈庆生的摊位都摆到程风的铺面门口了,荷苞怎么会跑那里找事!上次荷苞被打的脸至今都没好呢,她又不傻,怎么可能再去找打。”
倘若不是陈庆生吃了亏,玉华一辈子都不会同刘大兰坐在一起争论,“上次她被打是碰巧太子路过,她敢再去闹事,是因为你家程铁柱不在家,程风也不日日都去铺面里面坐着。”
“那你说的也不可信,荷苞根本不认识什么小流氓。”
玉华道:“刘大兰,你就别为你家荷苞开脱了,那两个小流氓已经被我们抓到了,他们已经供出了指使他们的人,就是荷苞。若是不行,可以当面对质!”
“荷苞不在,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玉华道:“刘大兰,我来不是跟你逞口舌之快的。荷苞砸了庆生的摊,我来是索取赔偿的。如果不照价赔偿,我们可就报官了。”
程老大想想刘大兰被衙役打残的双腿,他可不想家里再添一个双腿瘫痪的,于是他说:“玉华消消气,有话好好说。”
玉华拿出来陈庆生从窑厂拿回来的进货单,递给了程老大,“你们看看,上面的东西都是荷苞砸的,我们不要额外的损失,就把这批货原价赔给我们就成。”
程老大接过来一看,“怎么这么多,三百多两。”
刘大兰也不淡定了,“什么东西这么贵,你们讹人吧?”
玉华说:“不信,你们可以拿着货单去琉璃厂问,看看是不是这些钱。”
苏爱绣接过货单看了看,然后对床上的刘大兰说:“娘,没错,琉璃就是这么贵,我听铁柱说过。”
“就算琉璃贵,可三百多两,我们也没银子赔给你!”
刘大兰这个反应就是要赖账,玉华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“我来不是跟你们商量的,荷苞屡次骚扰荷叶和庆生,过去那些小损失暂且不提了,不过今日这三百多两一文都不能少,拿不出钱,我就报官,我就看看荷苞能不能抗住牢里的刑罚。”
苏爱绣商量玉华,“玉华婶子,这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,三百多两着实太多了。”
“爱绣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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