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爱绣摇摇头:“没说!信禾什么都没说。”
粗梅说:“看来是我多嘴,我看信禾被打的可怜就想告诉你,以后让信禾离荷苞姑娘远一点,荷苞姑娘下手可狠了,信禾的屁股已经被她打的都坐不住凳子了。”
苏爱绣对着在院子里面玩耍的信禾招招手,“信禾,到娘这里来!”
苏爱绣乖乖地跑了过来,小女孩歪着脑袋,声音也糯糯的,“娘叫信禾什么事啊!”
“你小姑姑打你了?”
信禾的小手摸上屁股,故作坚强地说:“不疼!”
苏爱绣扒开裤子一看,屁股已经肿了,苏爱绣眼泪挂在眼圈,“我女儿乖巧懂事,她凭什么打,我去找她。”
信禾一把抱住苏爱绣的腿,“娘,爹爹不在家,她想打我就打吧,等爹爹回来就好了。”
“你爹爹这一趟指不定哪日能回来呢,指望你爹,你的屁股得被你小姑打烂。”苏爱绣的眼泪终于没忍住掉了下来。
“娘,小姑姑力气大,奶奶又偏袒她,你去该被欺负了。”
粗梅也在一边劝:“少夫人,少东家不在家,你就再忍忍吧,你有身孕,不易动气!”
苏爱绣抹了一把眼泪,“让我不动气!怎么可能,她都要把我气死了。”
粗梅说:“荷苞姑娘自从脸受了伤,她心情不好,脾气也大的很!”
苏爱绣看向粗梅,“粗梅,她没拿你出气吧!”
“我一个下人,不怕受气。”
“她把你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!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
这时秀禾就像一个小大人一样,“小姑姑让粗梅给奶奶倒尿罐,刷屎盆,对了她还骂粗梅了,她骂我是贱人,骂粗梅是贱奴。”
苏爱绣闻言气的脸色煞白,脑袋一忽悠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,幸好被粗梅给扶住了。
粗梅一看这人脸色苍白没有血色,就担忧起来,“少夫人,你气色很差,我去给你请郎中!”
苏爱绣说:“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,一会儿就能好。”
粗梅越看床上的人越不对劲,这人眼睛都睁不开了,她赶忙往正房跑,“夫人,不好了,少夫人病了,得给她请个郎中。”
刘大兰问:“刚才还好好的,这会儿怎么就病了。”
荷苞跳了出来,“矫情,大嫂肯定是装的,刚才还在这里趾高气扬呢,这会儿就装上了!她可真会演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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