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你也拿回去吧!”
“老夫人,这布是我特意为你绣的,和我为荷苞讨药无关,求您收下吧!”苏爱绣无地自容,只想快点逃离王府。
万夫人见她老实,也不想为难她,也不能白拿她的绣布,便说:“那这对耳坠子你拿着吧!”
苏爱绣不要,杏儿硬塞给了她,苏爱绣低着头羞着脸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府的。
回家她就去了她婆婆的房间,她婆婆还有荷苞都在。
荷苞伸出手说:“药呢?”
苏爱绣道:“没有药!”
“你没去滂亲王府吗?”
“去了,小叔回来了,他应该是知道了你那日要动手打小婶子了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那又怎样?小叔火冒三丈,小叔已经发话要与你断绝关系,让你从此以后不许踏入王府半步。”苏爱绣觉得眼前这人不可理喻。
荷苞咬牙切齿地说:“一个死傻子,程风那个白眼狼还那样护着,真是没见过女人。”
苏爱绣简直无言以对,荷苞前几日还去王府讨要东西,转头就指名道姓的骂王府的人,整日这个是白眼狼,那个是白眼狼,其实屋子里面这母女才是白眼狼吧!
因为荷苞,她去王府求药,药没拿到,反倒弄个灰头土脸,经此一事,她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可怜荷苞了,今日她怪自己心软,面对荷苞这样的人,她就应该铁石心肠,今日荷苞说破天她都不该厚着脸皮去王府求药,最后里子面子全丢了。苏爱绣也是第一次对荷苞义正言辞地说出指责的话:“荷苞,以后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要指使我去,我跟你丢不起这人。”
“娘,你看我大嫂,她胳膊肘往外拐,要不来药她还有理了。”
久卧床榻的刘大兰,阴郁着一张脸,活像个妖怪,程风不让荷苞踏入王府半步,等于断了她财路,她的气能顺才怪,“他们凭什么不给药,荷苞脸上的伤是怎么来他们没数吗?这伤可是程攸宁那小狼崽子打的,他滂亲王府当负责才是。”
苏爱绣摇摇头,一副无力的样子,“娘,我看您还是没弄清事情的原委,是荷苞先动手打的小婶子,小婶子是什么人啊,她是滂亲王府的世子妃,是太子的生母,这人能打吗?”
荷苞反咬一口,“我也没打到她啊,你没看出来吗?被打的是我好不好,我才是被打的那一个!”
苏爱绣对这人早就失去了信任,“小妹,你该觉得幸运,当感谢太子,你那日要是动手打到了世子妃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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