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“庆生怎么能干这种事。我苦口婆心叫他躲着荷叶,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,背地里却陪着荷叶上街看戏吃饭,还在荷叶的屋里……嗨呀!我这个大嫂真是多余,以后庆生的事情我不管了!”
“大嫂!你相信我,我是无辜的,我没干无耻的事儿!”
程风眉眼倒竖,样子有几分骇人,口气也凶巴巴的,“陈庆生,你都被我们几个抓现行了,你还喊冤。你不能仗着荷叶喜欢你,你就欺负她啊。你一边嫌弃荷叶配不上你,一边又在玩弄荷叶的感情,你是人吗?今天这事儿,即使是荷叶自愿的也不行,我是她的叔叔,我不能让荷叶吃了这样一个哑巴亏,你不能像男人一场负起责任,那我就找你的两位哥哥说事儿,我不相信你的两个哥哥不明事理。”
陈庆广这心里还是相信自己的弟弟的,陈庆生就不是耍流氓的人,“要不要把荷叶叫出来,问问她怎么说!”
程风道:“我侄女怕刺激,犯病了,你们来伺候她吗?”
这时身为陈家的一家之主陈庆辽发话了,“程风,你看这样行不行,若是陈庆生同荷叶二人有意,那就让他们两个结百年之好吧!”
陈庆生听了嚎啕大哭,撕心裂肺让人心惊,“你们都不信我,你们都不信我!”
陈庆辽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陈庆生,又气又心疼,“庆生,怎么说你也不能在女人的房间里面脱衣服,只要这衣服一脱……你认了吧!”
陈庆辽想说这衣服一脱百口莫辩,不管你是蒙冤、蒙羞还是蒙屈,想说也说不清了。
陈庆辽又看向程风:“程风,庆生的主我能做,你派人去问问荷叶的意思吧,要是荷叶没意见,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定下来尽早张罗。”
程风闻言换了一副口吻,“陈大哥,我家荷叶原本是要嫁个孙捕头的,可是荷叶那姑娘傻啊,一根心思铺在你家庆生身上,陈庆生犯浑,不想娶荷叶还对荷叶还流氓,即使这样,荷叶还替庆生说话呢,我一气之下,让她闭门思过呢。荷叶此时还能不能看上你家庆生还不好说,尚汐,你去问问荷叶的意思!”
尚汐心想,这还用问吗,这不就是借题发挥逼着陈庆生娶荷叶吗。不过尚汐还是起身去了荷叶的院里,荷叶在屋子里面哭呢,见到尚汐来了赶紧问:“小婶子,庆生被我小叔怎么样了!”
“没怎么样,就是用绳子捆着,咬定陈庆生对你耍流氓。”
荷叶道:“婶子,砚台是我打翻的,是我故意打翻的,陈庆生的衣服是我弄脏的,提议脱衣服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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