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去就换身衣裳,把头发好好梳梳。”
陈庆生心里憋屈,程风嫌他穿的破烂头发毛躁,荷叶这个死缠烂打想嫁给他的人也嫌弃他,就因为昨天程风嫌弃他头发毛躁不如野狗,他一狠心花了五文钱在街上买了一小盒头油,他今天早上可是用头油梳的头,现在还一股子桂花香呢,这还遭嫌弃。
陈庆生负气地说:“要去我就这身,不去就拉倒。”
荷叶在心里偷笑,“行吧,那我们走吧!早点去,能赶上第一场戏。”
都走上大街了,陈庆生都没发觉自己是如何跟着荷叶出来的。
路过水粉铺子,荷叶道:“我们进去看看吧。”
这个时候陈庆生已经开始后悔同荷叶出来了,人也变得别别扭扭的,他想回家又不好意思开口,“不是要去听曲吗,去脂粉铺子做什么?”
荷叶心里高兴,但是脸上不显,因为她小叔说了,这个陈庆生不能一味地给他好脸,看来是真的。
“这家铺子里面的脂粉好,我有日子没来了。”荷叶没再理会陈庆生的情绪,自顾自的进了脂粉铺子,她知道陈庆生要面子,不会不言语一声就走人的,只要她不出来,这人就会在胭脂铺子的门口徘徊。
这家脂粉铺子荷叶常来,女老板已经认识她了,见到她非常热络,“荷叶姑娘,新到了两种胭脂,颜色可好了,拿给你看看?”
荷叶道:“我今日不买胭脂,防干防裂的面膏还有吗。”
“有啊!”老板娘随手就拿过一盒面膏递给荷叶,荷叶对着门外的陈庆生道:“庆生,你进来一下。”
好信的老板娘,伸着脖子看上门外的陈庆生,问荷叶:“这是你们王府的跟班吧。”
荷叶终于露出了笑脸,“过去和我们一个村子的,逃难来的,不是跟班。”
两个人的谈话陈庆生都听见了,他在心里开始厌恶这个油光满面的女老板,什么眼神啊,他哪一点像一个跟班了,他是木匠,是手艺人。
他别别扭扭地走了进来,粗声大气地问荷叶:“还没买好吗?”
荷叶拧开面膏的小罐子,一股特别的花香钻到了陈庆生的鼻子里面,陈庆生暗自动动鼻子,想嗅出这是什么味道。荷叶用手指抠了一点,点在了陈庆生的脑门上。
陈庆生被这冰冰凉凉的面膏弄的一个激灵,“什么啊?”
荷叶道:“你的脸都要起褶子了,用点面膏润润。”
陈庆生困惑,他的脸又瘦又小的,怎么可能起褶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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