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风瞟了一眼陈庆生,邓老板便接过徒弟递给他的尺子,打算亲自为陈庆生量尺寸。
陈庆生吓得想躲,邓老板做的衣服虽好,可是手工费极高,他出不起银子,“风子哥,我大嫂给我做了好几身衣裳了,一年四季的衣裳我都不缺。”
程风嫌弃地说:“你嫂子那是什么手艺,邓掌柜又是什么手艺,没的比的。”
程风用手指扥了扥陈庆生肩膀上的一块布料,嫌弃地说:“你嫂子做的衣服还能穿!你本来就长的老,又面黄肌瘦干巴巴的,你看看他都把你打扮成什么样子了,活生生一小老头。信哥的,以后别穿她给你做的衣裳,土里土气的,一点都不好看。”
在程风的压制下,陈庆生被邓老板量了尺寸,邓老板问程风:“世子大人,给庆生做什么样式的衣裳啊?”
“就做当下奉乞最风行的衣裳,做六七身,布料都用好的,这是定金。”程风丢给邓老板徒弟一锭银子作势要带着陈庆生离开。
这时掌柜的问陈庆生:“那个跟你一起摆摊的荷叶怎么样了,听说疯了,是真的吗?”
程风接过话茬,他就等着邓老板提荷叶呢,再不提他临出屋前也要提了,“邓老板,荷叶的事情你该问我,她是我侄女。”
“世子的侄女,亲侄女?”
最近这条街把荷叶讲出了好多种身份,不过每个身份都和程风有关,侄女大家也猜到了,只是没有确切的消息,大家还是不太相信世子有一个疯侄女。
“算是我的亲侄女吧。”
“那她怎么沦落到在街上卖绣线啦,听说打她的人是她娘和她妹妹,是真的吗?”
程风也不避讳,这一条街上的人都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,还有什么好隐瞒的,“被她娘逼疯的,不过最近人又正常了,她上街摆摊起初是为了躲避她娘,现在她娘追到街上闹,她的摊也不摆了。”
邓掌柜的摇摇头,“真是可怜啊,大家都说她疯了,我还不信呢。”
程风笑着说:“哪天我让她来你这里,你们见见,以后这铺面就是她的了。”
“噢?世子,什么情况啊?”
“最近有人想娶她,她不想嫁,但是年纪到了,当长辈的也不能留她了,所以,你用的这个铺面是我给她的陪嫁,等她出嫁,再来收租的就不是我侄子了。”
“世子,那铺子换了主人,她还能把铺面租给我吗?世子,您这铺面我可用了五年了,这街坊四邻的我都熟了,顾客对我这里也熟了,您可不能让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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