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自己的嘴巴,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刺激荷叶,伺候几日疯癫的荷叶,苏爱绣都险些被折磨疯掉,“瞧我这嘴,是我婆婆。大妹若是无大碍我便回家伺候我婆婆了。”
荷叶还不知道她疯了以后发生的事情,包括陈庆生被打断两根肋骨她也一无所知,“嫂子,那我送送你吧,我顺便上街看看出摊的陈庆生,那日他替我挨了不少打,说到底都是我连累了他。”
“大妹啊,陈庆生还不能摆摊。”
苏爱绣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,让荷叶察觉出一丝异样,“嫂子,他怎么了?”
“他、他被我婆婆打断了两根肋骨。”
“什么?”这个消息让荷叶如遭雷击,她听说断肋骨是蚀骨钻心的痛,陈庆生又是个十足十的病秧子,他断了肋骨还不得丢掉半条命啊?荷叶不自觉的来回搓手,眼皮也微微泛红,感觉下一秒这人就能哭出来了。
苏爱绣开解荷叶,“大妹,你别惦记,你哥去陈家看了几次,他说再养上月余即可没事。”
荷叶急匆匆抓起自己的手帕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,“我去陈家看看陈庆生。”
“我陪你去。”看她两眼发直,四肢不灵,苏爱绣放心不下,陪着这人一起去了陈家。
陈家冷冷清清,家里除了一个躺在床上的陈庆生,就只有两个粗手粗脚打杂的下人了。
见来的人是苏爱绣和荷叶,陈庆生也不那么怕,面对两个女人对他的嘘寒问暖,陈庆生表现得无比坚强,因为他怕荷叶心生愧疚隔三差五的来看他。
陈庆生的心里对荷叶十分忌惮,那日他扶着肋骨从灯化街一路追到北门口,险些把自己跑断气了,若不是遇到了老乡,荷叶那日就跑出城了,入了深山老林,这人能不能找回来都两说。
陈庆生再想想他那至今走路还踮脚的大嫂子,对荷叶的恐惧又加剧了几分。
这陈庆生怕什么来什么,接连三日,荷叶都来他的床头伺候。
荷叶不来陈庆生被打杂的伺候的挺好,荷叶一来,陈庆生整日愁眉不展,他有尿都得在床上憋着,实在憋不住了,他才顶着一张青紫的脸,扶着床沿往起爬,每当这时荷叶都伸手扶他,不扶还好,只要荷叶的手一触到陈庆生的身上,陈庆生就神经紧张,额头冒汗,样子还战战兢兢的,就怕荷叶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咬他一口。
有荷叶往他床头一坐,陈庆生的病别想养好,于是第二日他的哥嫂一离开家门,陈庆生就叮嘱打杂的把大门锁死,谁来也不许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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