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下次您这嫂夫人和侄女在街上闹事再有人来报案,我们抓人不抓人啊?”
程风斩钉截铁地说:“抓,你刚才有句话说的好,恶人横行霸道,不可姑息养奸,你们这些人要是都不能秉公执法,这世上还有什么公平正义可言。”
“世子圣明。”
同时马车上也响起了刘大兰虚弱的咒骂声,句句都是骂程风的,好像她今日的遭遇是被程风所赐。
她就是太不知好歹了,此时的她除了程铁柱能对她嘘寒问暖两句,她的相公程老大看都不看她一眼。若不是儿女大了,孙女也两岁了,程老大真有休了刘大兰的心。他对这个粗俗的女人忍无可忍,此人除了丢人现眼惹是生非,一无是处。看着刘大兰那两条没有直觉的腿,激不起他一点的同情心,至于心疼那种东西他更没有,今日这皮肉之苦刘大兰是躲不掉的,衙役不打她,他程老大也得打她,陈家那两兄弟坐在那里就是向他讨说法的,人家的弟弟断的可是肋骨。
李捕头听着车上的漫骂声嘿嘿一笑,“世子,您这大哥真是‘家道坎坷’啊!”
“哼,你有这样的媳妇你也坎坷。”程风赶紧让人拿出些赏银给孙捕头,然后匆匆的带人走了。
回到王府的时候,程攸宁已经陪他爷爷奶奶说好一会儿话了,“娘,娘,你怎么才回来,我爹爹呢?”
“在后面呢。”
尚汐筋疲力尽地坐在万夫人的对面,万夫人问:“人从衙门领出来了吗?”
“领出来了。”
“没遭什么罪吧?”
尚汐轻哼一声,“刘大兰不配合人家审案,扰乱公堂,被打了四十大板!”
万夫人惊愕地动了动身子,就连万老爷也问刘大兰的人怎么样了,“四十大板?那人还活着吗?”
“有气,还能骂程风呢。”
程攸宁坐在他爷爷的床头说风凉话,“这样的人打死也不可怜,多余报官,再有这事儿你们完全可以找我,本太子训她们。敢骂我爹爹我让她们求生不生,求死不死。”
尚汐也觉得刘大兰不招可怜,“刘大兰真是看不出眉眼高低,都被打残了还在衙门里破口大骂呢,我坐在这里都能想象到刘大兰是如何在衙役面前大放厥词的,人家不打她难道还放过她。”
万夫人的心倒是软了一下,她追问:“荷苞那小丫头怎么样了,她年纪小,没被打板子吧?”
“掌嘴四十,可比那日攸宁打的狠厉多了,不过和她娘刘大兰比起来,她就算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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