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话间,门又被敲响了。
屋子里面的人还没问是谁呢,门外的人就说话了,“尚汐,是我玉华,快把门开开,我跟你讲,刘大兰刚才在后院又撒泼了,听下人说,荷叶又被打了。”
尚汐喊了一嗓子,“门没锁,你自己进来吧。”
玉华披头散发的闯进屋,一看就是和尚汐一样,刚才也在床上睡觉。
玉华见到桌边的几个人快步走了过去,看到荷叶一张带伤的脸,‘哎呀’一声,“这刘大兰为什么打你啊?我听下人们传,刘大兰带着荷苞找你要钱去了,是因为这个吗?你的钱被抢去了吗?”
荷叶刚才没好意思对尚汐和程风讲,这个时候也不隐瞒了,“她贪得无厌,让我交出所有钱财孝敬她,我不给她就薅着我的头发打我。哼!她就是把我打死,也甭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个子儿,我就是孝顺马路上的叫花子,我也不孝顺她。”
“无耻!我找她去。”程风拔腿就往外走,荷叶死死的抱住程风的手臂,她瘦弱的身躯被程风拖着往前走了两三米远。
程风脸色阴沉,态度决绝,“我以为能和她相安无事呢,看来根本做不到。荷叶,你娘不接受点教训,她会变本加厉的压榨你,你会沦为她索取钱财的奴隶。”
荷叶摇头晃脑,死活不让程风去找刘大兰算账,“我娘不讲理,去了小叔也是白白惹一肚子气,小叔只要把我嫁出去,就会眼不见心不烦,以后我怎么样,小叔不要惦记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……”
程风训斥荷叶的话刚出口,就有一人兴致盎然地跑来了,通过半开的房门把脑袋探了进来,“表哥,你那个嫂子又发疯了,好像又打荷叶了。”
听见韩念夏欢快的声音,荷叶扭头扑倒在桌子上大哭起来,韩念夏要是知道了,就代表整个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了。
这不嘛,老夫人房里的杏儿来了,说万夫人请程风过去说话,能说什么,还不是刘大兰。
只要有刘大兰这只臭老鼠存在,就别想保住一锅汤。
不得已,程风还是跟着杏儿去了。
“爹,娘,你们找我?”
风烛残年的万老爷的肺如老旧风箱一样,不说话都呼啦啦的喘,说话就更吃力了,他靠在床板上对程风说:“风儿,你大哥家里的事情,爹听说了。”
程风坐在万老爷的床边,抬手给万老爷盖在腿上的被子掖了掖,“爹,你身体不好,操这心做什么,过几天找个地方我就让他们搬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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