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人还戴不上呢。”
刘大兰推了一把荷苞,笑的跟贪婪鬼一样,“你小婶子是世子妃,她用的东西能有差的嘛!”
荷苞挑肥拣瘦地说:“娘,这个颜色我戴着会不会老啊?”
尚汐简直无语,她也不过是二十郎当的年龄,她戴的东西能老到哪里去,她心里咒骂这人要饭还嫌馊。
东西爱要不要,尚汐可不惯着她,若非今日有这些人在场,别说一支琉璃簪子了,就是一个布丝她都不会赏赐她们这些贪得无厌的小鬼。
在尚汐坐回到椅子上的时候,那支簪子已经戴在了刘大兰的头上,戴在自己的头上时,尚汐没觉得这东西差,戴在刘大兰的头上,这东西的价值都没了,尚汐真是懒得多看一眼刘大兰,和她共处一室,尚汐都觉得这空气浊。
这时铁柱问起了尚汐,“小婶子,荷叶在哪里?”程风把荷叶从南部烟国带回到奉营的时候,程风就给远在汴京的铁柱去了信,告诉了他荷叶的情况,这个家里,就铁柱是个有良心的人,每次和程风书信的时候都会问问荷叶的情况。
当铁柱向尚汐打听荷叶的时候,尚汐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,她记得进府的时候,她和玉华心事重重的走在前面,荷叶走在后面,可是这人呢?
尚汐拿不准这人此时在哪里,她问玉华,“玉华,荷叶没跟我们一起进来吗?”
玉华正拉着她认识的几位村里人哭呢,这个时候她难免触景生情,她一面是替这些失去亲人的乡亲们哭泣,一面为同样遭此厄运的陈家哭泣。见尚汐问她,她也懵了,她反问尚汐:“她不是跟在我们后面吗?她难道没进来?”
一屋子的人都没看见荷叶的影子,这人一定是没进来啊!
玉华和尚汐互看一眼,心领神会,玉华用手帕把脸上的泪痕草草地擦了擦,然后说:“荷叶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,我去看看。”
尚汐同玉华心知肚明,这自己的爹娘哥嫂妹妹都来了,什么事情能绊住她,想必这人是故意不想与这些人见面。
玉华起身往外走,过了好一会儿这人才回来,玉华对着尚汐摇摇头,“荷叶在偏院呢,给那些为将士做过冬鞋垫的大姑娘小媳妇穿线呢,这会正忙呢。”
刘大兰闻言非常不满,“这孩子真不像话,我们这千里迢迢的来了,这个时候做什么鞋垫啊!”
刘大兰问玉华:“那死丫头在哪里做鞋垫呢?我找她去。”
玉华看着跟要撒泼一样的刘大兰,心里和尚汐一样厌恶,刘大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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