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老二不悦,他高声道:“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我和葛大人说的每一句话都作数,今日让我把鲁四娘带走,拂柳我就给你们老爷留下,反之我就按文书拿人了。你们老爷舍不得拂柳,那就得舍出鲁四娘,否则我拿着文书告到官府去。”
丫鬟春儿扑倒在葛东青的脚下,她抱着葛东青的手臂哀求着:“老爷,你跟李老二说,你刚才说的是气话,夫人不能让与别人啊。”
李老二阴森森地说:“葛大人,你不会要反悔吧,你若是反悔,拂柳今日我非带走不可,就是闹到皇上那里,这拂柳也是我李老二的。”
早被怒火冲昏了头的葛东青浑不在意地说:“拂柳你想都别想,你可以考虑考虑鲁四娘,只要鲁四娘愿意跟你去我不拦着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李老二眼冒精光,恨不能灼伤眼前的人。
葛东青不但不悔改,还出豪言,“你看我像说假话吗,四娘若是跟你走,我也给她出嫁妆。”
站在那里很久的鲁四娘终于说话了,而且是笑着说的,“难得葛大人对我大方一次,那我鲁四娘就全了葛大人的美意,我愿意跟李老二走。”
李老二仿佛喜从天降,他拉住鲁四娘冰冷的手,激动到声音颤抖,嘴唇发紫,跟中毒了一般,“四、四娘,你真的愿意跟我走?”
鲁四娘抽回自己的手,对李老二说:“我回屋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,你在此等我片刻吧!”
李老二兴奋到直搓手,那喜悦的劲他想掩饰都掩饰不住,“我能等!”
鲁四娘转身去了里屋,徒留一屋子的人愣在那里,丫鬟流着眼泪在为鲁四娘喊冤,家丁则怀疑自己在做梦,这错的本来是拂柳,到头来怎么走的是鲁四娘,大家都想知道,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春儿还跪在葛东青的脚边,手依旧死死地抓着葛东青的袖子,“老爷,夫人他真的要走了,你赶快向夫人低头,留下夫人。”
“哼,无理取闹,让我向毒妇低头,做梦!想走就让她走,走了就别想回来,她最好不是跟我玩欲擒故纵,我葛东青可没心情哄她。”
春儿哭泣着,她摇着葛东青的袖子,哀求道,“老爷,夫人不是无理取闹之人,她真是真的要走了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
“走就走,我还怕她走不成,她走了,我这府上就彻底清净了。”
这时涟儿也跪在地上为鲁四娘求情,一时间,整个屋子被两个丫鬟弄得哀嚎声此起彼伏,乱糟糟一片。可心肠冷硬的葛东青就是无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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