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芙蓉突然开口,她意有所指地说:“这是秋天,又是早晨,这个时候湖水很凉吧,一个孕妇可以把脚伸入在冷水里吗?不怕着凉吗?”
涟儿咬牙切齿地继续咒骂:“着凉怕什么,死了才好呢。”
玉华前段时间哭坏了眼睛,眼神大不如前,她定睛仔细看了看,然后吃惊地说:“还真是,那白花花的两只脚丫子还踢打水呢。”
芙蓉又意有所指地说:“有孕在身的人有几个喝酒的?酒这东西对胎儿好吗?”
玉华恍然大悟,恨不得拍自己的大腿,“哎呀还真是,这个拂柳真不知道爱惜身体,她大人荤素不忌也就算了,那肚子里面的孩子可受不住啊!这样不会滑胎吗?”
鲁四娘一听,拂柳的行为确实都不利于胎儿,于是马上对涟儿道:“传我的话,让她马上上岸,并告诫她孩子出生以前不许喝酒。”
涟儿努着嘴,不怀好意地说:“夫人何必心疼她,给她提这醒作甚,就让她不知深浅的霍霍肚子里面的孩子好了。”
鲁四娘的心胸宽广,目的也明确,“我是心疼她吗?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们老爷的,你们老爷还指着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为葛家延续香火呢,要是滑了胎,那损失的可是你们的老爷。快去把人喊上来!”
涟儿不情不愿地朝着小湖走去,然后对湖面上那对主仆表明了来意。
坐在船尾的拂柳不但不让下人掉转船头,反倒把拍打水面的脚动的更为激烈,拍打出更大的水花以示抗议。
蝉儿见主子这样,立马意会。她昂着头,扯着嗓子,对岸上的涟儿对抗道:“这小船是老爷请人为我家小姐做的,这酒也是老爷给小姐买的,你少多管闲事。”
涟儿翘起嘴角一笑,她们的反抗太合她的心意了,嘴里却骂着:“不知好歹的东西,你以为夫人愿意管你们啊,你们使劲喝酒,使劲玩水,喝死了溺水了都没人理会你们,你们就作死吧。”
涟儿面带笑容轻快地往凉亭跑,“夫人,您听见了吧,她们根本不听,还骂您多管闲事,这种不识好歹的东西,就得让她们作死。”
鲁四娘脸色微凛,这姿态,这气势,一看就是当家主母。鲁四娘深深地睨了一眼湖面上的小舟,然后她对在场的人说:“失陪一下,我得亲自把人弄上岸。”
大家都没吱声,只有芙蓉拉住了鲁四娘的手腕,“四娘,我看不去也罢。”
芙蓉这人从来不掺和别人家的事情,从她的嘴里永远听不到是非,今日这个举动倒是让大家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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