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嘴上不说,可这心里和拂柳一样恨透了鲁四娘。
拂柳是什么人啊,是葛大人捧在手心上的人,是葛大人心尖尖上的人,是她这个妈妈的摇钱树,聚宝盆。如今被鲁四娘羞辱的如斗败的公鸡,丧家的犬,再也得不到各路达官贵人的青睐和追捧,这样大的损失她的心能不痛吗,她只等着葛东青来替拂柳出这口恶气呢。
“葛大人,你可总算来了。”娇满楼的妈妈假模假样的用手帕在眼角擦来抹去,就是不见一滴眼泪。
“拂柳呢?”葛东青脚步仓促,顾不上老鸨对他哭天抹泪,也无视青楼里面一众女子的交头接耳,他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拂柳一定是在他葛府受了委屈吃了瘪,他急于见到拂柳,看她是否平安。
他轻车熟路,一路奔跑着上了二楼,直奔这里最好的一间屋子,这里住着的就是拂柳。
他推开虚掩的门,屋子里面灯光昏暗,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侧身坐在梳妆台前的拂柳,一身白色里衣,平添了几分清冷。
丫鬟蝉儿眼尖,葛东青推开门她就发现了,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窃喜和激动,“小姐,葛大人来了,葛大人来了。”
她们坐在这里就是在等葛东青来主持正义,为拂柳出头休妻。
拂柳听说是葛东青来了,便把身子又侧了侧,将一个清瘦的背影落寞地留给葛东青看,头也跟着垂了下去,她知道自己这个身姿有多迷人,多楚楚可怜,只要她肩膀抖动微微抽噎,她提什么要求葛东青都会答应。
葛东青走过去,原本在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散落一地,就连那面拂柳每日都要照无数次的铜镜也出现了如地图一样的裂纹,这一定是用重器砸的,葛东青把手搭在拂柳的肩膀上,眼神难掩悲哀:“拂柳,今日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丫鬟蝉儿哽咽着说,“葛大人,何止是委屈啊,您的夫人就是个女魔头,你看她把我家小姐糟蹋的,这叫我家小姐以后怎么见人啊?”
葛东青闻言把眼睛又睁大了一倍,这才留意到,拂柳的头发不见了,他掰过拂柳的身子疾声追问,“你的头发呢?你的头发呢?”
拂柳死活不把脸给葛东青看,因为哭泣,身子不停地颤抖,样子果然楚楚可怜。
“说啊,你的头发呢?”
蝉儿哭着说:“被你那蛮横无理的夫人给剪了。”
“剪了?鲁四娘给剪的?岂有此理,她好大的胆子。”
蝉儿哭的跟拂柳一样伤心:“我家小姐养了十几年的头发,都被那泼妇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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