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文,这工钱拿到哪里都是高价了,不低了。三十文钱看着少但是可以办很多事,三十文上街吃肉包子都能吃十个,吃素包子能吃三十个,三十文钱还少吗,那粮食才多少钱一担啊!”
万敛行想了想又说:“那就是砖瓦标价太高了,我们奉乞的砖窑都是公家的,看来有必要让他们降价了。”
程风闻言笑了,“小叔,十文钱一块砖不贵了,在大阆一块砖要十二文钱,在南部烟国一块砖要十五个铜板,数我们奉乞的砖瓦便宜、利民。”
万敛行想的自然和程风想的不同,关心的点也不同,他说:“贵贱与否总得让百姓用的上砖吧,砖不就是用泥烧的吗,那东西才称得上就地取材呢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程风不赞同,“小叔,光用泥也是烧不出砖的,里面也是要加料的,不信您找砖厂的管事问问,降价以后他们的砖还好烧吗,那砖厂里面的工人每日的工钱可不低呢,每年还要往国库上交税银,您总不能让他们做赔本的买卖吧。”
万敛行终于忍不住白了程风一眼,“工钱不低,砖瓦价格不高,而百姓就是盖不起房子,你告诉朕,这问题出在哪里了?”
程风闻言,手不自觉的摸上了下巴,是啊,他小叔不问他还没想过这问题,百姓盖不上房子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?
一时间程风哑然无语,他小叔的问题他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问题的答案。
万敛行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还在思考中的程风,叹息一声:“你呀……越来越像个商人了,一身的铜臭味,满心满脑都是算计,满嘴的利益得失,张口就是赔钱赚钱这一套。”
这时木榻上的万老爷使劲地咳嗽了一声,把众人的目光都吸了过去,靠在榻上的万老爷用刚刚万敛行看程风的眼神,回以万敛行,开口的腔调也同万敛行如出一辙:“敛行啊……大哥看你是忘本了,我们万家人上面几代都是商人,你也学过经商,你这才弃商从官几年啊,就把我们万家的老祖宗是做什么的给忘了。看来是我这个作大哥的失职啊,我应该时常的带你忆苦思甜,你才不会数典忘祖。”
屋子里面的其他人闻言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,都说病人脾气大,可这个万老爷与众不同,自从他病缠床榻性格变得十分安详,对程风和尚汐也是体谅有加,今日这样打趣数落人更是不曾有过。
万敛行闻言马上改口,“大哥,敛行从来没忘了自己是商贾出身,正是因为朕出身商贾,我们奉乞才特别的重商。”
万老爷哼了一声,“没忘就好,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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