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是葛东青嫌弃我在先,他骂我是老黄花,是泼妇,他向拂柳许下了誓言,一定会休了我娶拂柳,我鲁四娘不是不识趣的人,臣妾自愿离开葛府。”
“东青,你是斯文人,怎么能骂鲁四娘这样的话?这话怎么能出自你口。”
葛东青狡辩,“皇上,我没有。”
“你还狡辩。”鲁四娘从身上又掏出一方手帕,双手呈给皇上,随影嘻嘻一笑,拿走了手帕打算给万敛行看,万敛行心中怒火中烧,一块手帕还没解决呢,这又弄出一块,他大声道:“念!”
“噢,好嘞。”随影也学着宋如虹的样子对葛东青拱拱手,道一声:“葛大人,对不住了。”然后他清了清嗓子,捧着手帕富有感情地念了出来:“家中一朵老黄花,人老珠黄仍泼辣。娘子只需耐心等,早晚娶你进葛家。”
万敛行捏着自己的眉心片刻,最后问葛东青: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嗳噫,大哥您可要为臣弟做主啊,这不是臣弟的本意,是那日臣弟酒后发的牢骚,哪知被拂柳随手绣在手帕上了,臣弟冤枉啊。”
牢骚?牢骚大抵都是真心话,一个是妙龄女子,一个是比葛东青还要大上三岁的女子,与拂柳比起来,四十多岁的鲁四娘可不就是昨日黄花了,葛东青作何解释都没用,万敛行的心中早有定夺了,不是别有用心谁会把这种羞辱人的话绣在手帕上欣赏。
万敛行目光微凛,含威不怒,眼底透着无奈,“东青,四娘是你的结发妻子,性子位刚烈知书达理,你怎能同青楼女子这样糟践她呢!你想纳妾,可以与四娘商量,何须休妻,那两块手帕上写的是好东西嘛?都说家丑不可外扬,这东西怎么能钉在自己家的大门上呢?你和拂柳要把四娘至于何地啊,四娘是朕钦点的织布坊管事,是朕的臣子,朕对她颇为器重,你怎能如此欺她,欺她之前你有考虑过朕吗?”
“大哥,真的是冤枉,那手帕不是臣弟钉在家门口的,臣弟哪能干出这等的事啊。”
万敛行晃晃手里的扇子,示意他住口:“东青,不要解释了,这么多人看着呢,你不嫌丢脸,朕这个当大哥都替你臊的慌,这手帕为何出现在你家的大门上除了你和拂柳,还能有谁,总不会是四娘干的吧,你们用这种手段逼走四娘,这手段太卑劣了,为了长相思守,你们脸面都不顾及了,可人家四娘还要脸面呢,你们打算把四娘置于何地啊!”
“大哥,不是拂柳,臣可以作证。”
“你呀你,叫朕说什么好,你竟然被一个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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